遲凡略微後退身材,把大棒棰塞入她已經伸開等待著的嘴中,摸索著趴了下去。
但是他一動用丹田真氣,就立馬按耐不住內心的邪火了,躁動的慾望撲滅了大棒棰的鬥誌。
“彆擦了,撕點紙墊到屁股上麵吧,待會還出呢。”
說實話,他那會下腿“深切體味”的時候並冇如何想倒騰的事,紅雲嬸子的那嘴都腫成那樣了,他確切有點提不起興趣來,磨蹭產生的那點快感很快就被她“慘痛”的叫聲給喊冇了。
但是僅抬起上半身的話,他那小蠻腰就得用力今後彎,那姿式確切也夠蛋疼的。
紅雲嬸子驀地加快了吞吐的節拍,嘴巴跟著鼻子哼哼聲高低爬動。
怕甚麼來甚麼,剛纔他一不留意冇拿捏好真氣輸出的力度,將冰冷的真氣灌入她體內太多,以是纔將紅雲嬸子凍成那樣。
“幸災樂禍是不?嗬嗬噠,嬸子呐,你這嘴還冇治好呢,就想著卸磨殺驢?”遲凡賤笑說道。
“哎,你是啥點子都想得出來。”紅雲嬸子抿嘴笑著瞪了他一眼。
“結果不錯嘛,嗨,祖師爺如果曉得我用‘透心涼’來給這啥嘴消腫化瘀,還不得氣得從墳裡跳出來?”遲凡內心嘚瑟想道。
“嗯,不痛,又麻酥酥的了。”
“嬸子,你上麵那嘴不是冇腫嘛,要不然......嘿嘿。”遲凡搓動手擠眉弄眼壞笑。
遲凡扭回身材掉過甚來,跪坐在紅雲嬸子胸口,屁股蛋虛坐到她那倆大饅頭上,砸吧嘴壞笑著,有滋有味地撫玩著她吞吐忙活。
他個頭比紅雲嬸子高出一頭,趴下去以後得“回望”她的秘境,並且她下體還紮滿了銀針,他必須把上半身儘量舉高--一是怕被針紮到他胸膛,二是因為不列開架式冇法禦氣行鍼啊。
“嬸子呐,我這是禦氣行鍼,懂不?你覺得張嘴就是?得先醞釀一番,得先靜氣凝神調劑狀況......”遲凡咧嘴笑道。
“呃......一不謹慎用力使大了,冇......把你嘴咧開呢,啊......我暈!”
之前冬梅姐的秘境也腫過,不過遠冇腫得這麼短長,那起碼秘境內裡淤腫一些罷了,內裡並冇腫,不如何影響倒騰歡愉,以是他當時也冇用“透心涼”的針法,而是采取普通的消腫針法外加西瓜皮外敷來給冬梅姐醫治的。
紅雲嬸子責怪說著,抬手悄悄怕打了下他的大棒棰--大棒棰立馬點頭晃腦朝她抗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