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能生巧,幾番摸索嘗試以後他便摸到了訣竅,對真氣的開釋節製起來也垂垂純熟。
但是僅抬起上半身的話,他那小蠻腰就得用力今後彎,那姿式確切也夠蛋疼的。
紅雲嬸子長舒了口氣,探身從沙發邊上摸過一卷衛生紙來,齜牙咧嘴地擦拭著秘境。
“啊......從速給嬸子倒騰......鼓搗鼓搗啊,又痛了,是不是淌血了?我咋試著往外出水,熱乎乎的......”紅雲嬸子驚駭地摸了把下體。
“哎,姑息姑息吧,從速給她治完了,再換個舒坦點的姿式......”貳內心嘀咕著。
“可嚇死嬸子了,冇出血就好。”
“我暈......又起來了?!”
“結果不錯嘛,嗨,祖師爺如果曉得我用‘透心涼’來給這啥嘴消腫化瘀,還不得氣得從墳裡跳出來?”遲凡內心嘚瑟想道。
“彆瞎摸了,是那啥水,能夠還帶著點膿水,不是血。”遲凡笑道。
“嬸子呐,我這是禦氣行鍼,懂不?你覺得張嘴就是?得先醞釀一番,得先靜氣凝神調劑狀況......”遲凡咧嘴笑道。
而此時紅雲嬸子下體感遭到的不再是砭骨的涼意,而是恰到好處的清爽,那感受就像是大熱天吃了支雪糕,滿身透著神清氣爽的舒坦。
“我來吧,你忙你的。”
“體例總比困難多嘛。”
怕甚麼來甚麼,剛纔他一不留意冇拿捏好真氣輸出的力度,將冰冷的真氣灌入她體內太多,以是纔將紅雲嬸子凍成那樣。
“呃......一不謹慎用力使大了,冇......把你嘴咧開呢,啊......我暈!”
“嬸子,我的活乾完了,你可得加把勁啊!”
“不得勁啊,這玩意是斜著的,我將將能含住前頭,該死,誰讓它這麼硬呢,軟和點不就掰動了?”紅雲嬸子把手中的大棒棰略微往回鬆了一點,吐出舌尖舔撥了幾下,“那啥,你個傻蛋,不會趴下啊?嗯,就是那啥六九式,傳聞城裡人都這麼玩。”
他往下一壓屁股又把大棒棰塞進她的嘴裡,用力往裡戳了戳,免得她再騰出嘴來打岔拆台。
“哎,你是啥點子都想得出來。”紅雲嬸子抿嘴笑著瞪了他一眼。
遲凡哈腰抱起紅雲嬸子,把她身子掉個了個,橫著平放到沙發上。
遲凡嘚瑟說著,抬腿上了沙發,叉開腿跪著跨在她腦袋上方,伸手今後一掰大棒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