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有點涼嗖嗖的?”他轉頭問道,卻看不到紅雲嬸子的臉--她的臉正結健結實地埋在他屁股上麵呢。
怕甚麼來甚麼,剛纔他一不留意冇拿捏好真氣輸出的力度,將冰冷的真氣灌入她體內太多,以是纔將紅雲嬸子凍成那樣。
遲凡略微後退身材,把大棒棰塞入她已經伸開等待著的嘴中,摸索著趴了下去。
“該死!誰讓你把嬸子折騰得死去活來的,這點痛算個屁!” 紅雲嬸子朝他擠眉弄眼壞笑。
遲凡有些難堪地咧嘴笑笑,一骨碌從地上爬起家來,本能地抬手去拍打屁股上的灰塵,卻悲催地忘了手上還夾著煙呢,冷不丁戳到了屁股蛋上,那酸爽的滋味......
之前冬梅姐的秘境也腫過,不過遠冇腫得這麼短長,那起碼秘境內裡淤腫一些罷了,內裡並冇腫,不如何影響倒騰歡愉,以是他當時也冇用“透心涼”的針法,而是采取普通的消腫針法外加西瓜皮外敷來給冬梅姐醫治的。
“不痛了吧?”他拿著紅雲嬸子的手指捅了下她的秘境。
“啊......從速給嬸子倒騰......鼓搗鼓搗啊,又痛了,是不是淌血了?我咋試著往外出水,熱乎乎的......”紅雲嬸子驚駭地摸了把下體。
遲凡拋棄菸蒂,湊疇昔把她兩腿分開,伸手從針包取了把銀針,重新把她的下體紮成刺蝟。
他俯下身去,一手撐住沙發,一手剛要禦氣行鍼,冷不丁感到大棒棰根部傳來一陣生疼。
“嗯,不痛,又麻酥酥的了。”
“結果應當不錯吧?”貳內心嘀咕想道。
但是僅抬起上半身的話,他那小蠻腰就得用力今後彎,那姿式確切也夠蛋疼的。
“彆擦了,撕點紙墊到屁股上麵吧,待會還出呢。”
紅雲嬸子長舒了口氣,探身從沙發邊上摸過一卷衛生紙來,齜牙咧嘴地擦拭著秘境。
他往下一壓屁股又把大棒棰塞進她的嘴裡,用力往裡戳了戳,免得她再騰出嘴來打岔拆台。
“可嚇死嬸子了,冇出血就好。”
“彆咬啊!”
“行,我嚐嚐......”
“啊......冷......”紅雲嬸子驀地悶哼一聲,秘境一陣顫抖,下體頓時起了一片雞皮疙瘩。
紅雲嬸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棒棰,張嘴朝蘑菇頭含去。
她感到一股股砭骨的涼意從下體敏捷伸展到周身,她乃至思疑再這麼下去會不會凍僵了,因而便寄但願於“摩擦生熱”能帶來點暖和。
更悲催的是他還不能把全部身子都撐起來,得下半身保持平壓,要不然大棒棰又得被掰得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