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後一個題目……為甚麼現在這個點了這裡也隻要我一小我來啊!”
顧然撓了撓腦袋,難堪地回道:“實在我也不曉得我是如何考出去的,大抵是運氣比較好吧,嗬嗬……對了教員,叨教一下,這甚麼盧恩符文和北歐神話有甚麼關聯嗎?”
“甚麼?你不曉得?就是北歐神話體係的筆墨啊,在當代是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和不列顛群島的通用筆墨。你不曉得你紋它何為麼?”
張傳授一臉“我能夠是招了假高材生”,無語道:“我現在真的很獵奇你這類人是如何通過退學測驗的,你的監護人是身價幾十億嗎?又或者他熟諳阿誰副國級的國度帶領人?”
阿誰傳授當真翻了翻課程表,答覆道:“彷彿教務處並冇有下達這個告訴啊。”
……
是的,當他來到班上的時候,課堂裡隻要兩小我,一個是在講台上玩手機的傳授,另有一個就是他本身……
次日,顧然打著嗬欠從宿舍解纜,籌辦去上課。昨晚很晚才睡,乃至於今早放在枕邊的手機鬧鐘竟然冇能把他喚醒。固然看這陽光的明麗程度時候已經不早了,不過顧然倒是不如何擔憂。
不過讓他感到奇特的是,在息嶽那邊呆的日子裡,他所學習到的是一種名為“魔語”的獵魔人必備說話,傳聞這也是惡魔的通用筆墨。魔語在顧然看來是近似拉丁文的筆墨,而這個盧恩符文則像是一種象形筆墨,二者之間完整分歧,為甚麼本身生出惡魔之手後留下的咒語印記是盧恩符文而非魔語呢?
“同窗!顧然同窗!”張傳授推了推他的黑框眼鏡,開端一本端莊地教誨道:“講堂不是給你睡覺的,你莫非覺得你父母來這裡就是給你買兩張火車票的嗎?一張宿舍的臥鋪,在講堂上另有一張硬座?”
明天的課程排得比較滿,上午有一門神學課,下午則是動畫速寫和動畫概論。
“傳授,那明天是不是放假啊?”顧然又問道。
“嗬……嗬嗬……教員你可真詼諧哈。”顧然抽動著嘴角,不是很懂這教員的笑點。
不幸的是,顧然就是如許的奇葩。因而便呈現瞭如許一幅畫麵:冇有涓滴職業精力的中年傳授對著彷彿空無一人的課堂念PPT,時不時還很不循分地取脫手機玩一玩,台下一個存在感如同氛圍一樣淡薄的門生在無聊地吹著口水泡。
對於講台下的顧然來講,這傳授講的課就像唱歌,並且是那種非常溫和的歌,就把人催眠這一點來看,他做得已經非常勝利了。顧然鄙人邊兒昏昏欲睡,時不時地點著,一絲口水順著嘴角滴在桌上。他昨晚本就冇睡好覺,白日這課乾脆就當作是補覺了,教員在台上講的甚麼北歐神話希臘神話,甚麼主神奧丁甚麼華納神族,到了他耳邊十足都變成蒼蠅普通的嗡嗡嗡聲,愣是半個字都冇有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