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冇用的！"胤禛揮袖震碎九龍壁，"七星宿主不過是引子。"他俄然僵住，因見林小川劍尖挑著孝莊太後的翡翠鼻菸壺，"這......這不成能！"

太和殿飛簷上的嘲風獸首俄然炸裂，林小川踏著琉璃瓦疾奔。懷中蘇婉清逐步冰冷，心口七星印化作熒光飄向雍正頭頂的八爪金龍虛影。

劍光如銀河倒卷，雍正頭頂的金龍虛影收回哀鳴。當最後一道星芒消逝時，林小川跪在太和殿廢墟中，掌心銀鎖片閃現血字："循環不止，七星不滅"。

黃河水裹著冰碴子拍打渡口，林小川蹲在拴馬石旁，指尖摩挲著銀鎖片上的狼頭紋。對岸牧羊女的歌聲忽遠忽近，腕間銀鈴與二十年前烏蘭珠的竟是普通音色。

"阿川哥......"蘇婉清垂死之際按住他持劍的手，"下一世......"她化作流光注入劍鋒，"換你來選。"

林小川抓起把河沙任其從指縫流瀉，沙粒在空中凝成殘破的北鬥陣："蘇婉清，你扮船孃的本領比當年差遠了。"他俄然甩出三枚銅錢，錢眼射出的量子絲線纏住對方手腕，"上回在景陵地宮，你心口的七星印可冇這般踏實。"

棺中忽起梵唱，康熙遺骸手握玉快意坐起，快意尖端射出量子光束。蘇婉清趁機咬破林小川耳垂，將血抹在他眼皮上："看細心！"——光束中浮動的竟是《尼布楚條約》缺失的俄文附件！

林小川的星脈訣衝破十二重，眼中天下化作能量大水。他瞥見胤祥辮子裡藏著的密信，瞥見柳明煙袖中的沙皇密約，更瞥見二十年前黃河渡口，本身顫抖著刺穿六個女童心口的畫麵！

林小川旋身踏浪，星脈訣真氣激得冰麵炸開蛛網裂縫。當第七個喇嘛沉入河底時，他瞥見蘇婉清袖中滑出的翡翠螭龍佩——與三阿哥書房暗格裡的信物分毫不差。

景陵地宮的鮫人燈俄然同時爆裂，林小川挾著昏倒的蘇婉清跌入暗河。量子礦石的幽光中，胤禛正將康熙頭骨按在金棺凹槽裡，玉璽碎片泛著妖異紫光。

船孃撕下蓑衣，月白襦裙在北風中獵獵作響："阿川哥好記性！"她俄然扯開衣衿，七道星印在雪膚上流轉如活物，"當年你選我活下來，就該推測有本日！"腰間軟劍剛出鞘三寸，渡口蘆葦蕩裡俄然竄出二十名紅衣喇嘛，轉經筒噴出的毒砂凝成胤禛的臉。

"停止！"胤祥的流星錘砸碎冰麵，"四哥要活的！"他辮梢繫著的青龍結俄然斷裂，暴露內裡藏著的量子礦石，"林侍衛若肯交出星脈訣心法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