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脈訣劍氣橫掃，卻穿透胤禛化作虛影。真正的雍正從暗影中走出，身後跟著本該死去的柳明煙："你覺得烏蘭珠真循環成了牧羊女？"她扯開衣衿，七道星印竟在皮下流走如活物，"我們七姐妹，不過是孝莊太後養在龍脈裡的人蔘果！"

"主子！"戴鐸的鐵算盤砸向林小川，卻被星芒絞成碎片。柳明煙撫摩著胤禛逐步冰冷的臉："四爺可還記得，當年用砒霜毀我麵貌時......"她撕下人皮麵具，暴露孝莊太後年青時的容顏，"說好的鳳冠霞帔呢？"

"林侍衛來得恰好。"胤禛的龍袍在量子風暴中獵獵作響，"這玉璽裡藏著的可不是天命......"他五指成爪按向牧羊女心口，"......是第八宿主的靈魂！"

劍光與飛鏢相撞迸出星火，林小川瞥見鏢尾繫著的翡翠螭龍佩——恰是三阿哥書房暗格中的信物。他旋身躍上棺蓋，星脈訣催動下竟見胤禩頭頂閃現八爪章魚般的量子紋路："八爺連本身都煉成了人傀？"

"總比四哥強些！"胤禩俄然扯開衣衿，胸口嵌著塊泛紫光的隕石，"當年孝莊太後將七星劫刻進愛新覺羅氏的骨頭，你覺得......"話音未落，河麵炸起十丈水幕，五十名紅衣喇嘛踏浪而來，轉經筒噴出的毒砂在空中凝成噶爾丹的臉。

林小川趁機抱起牧羊女，觸到她腰間硬物——竟是半張《尼布楚條約》，後背用血畫著長白山礦脈圖。柳明煙俄然甩出銀鈴索纏住他腳踝："阿川哥選罷！殺了我取星核，還是......"她俄然咳出黑血，血珠在空中凝成沙俄雙頭鷹徽，"......看四爺用量子炮轟平江南？"

黃河渡口的浪頭裹著泥沙拍向岸邊，林小川蹲在石灘上，掌心摩挲著那枚蒙古銀鎖。鎖麵上"長生天保佑"的蒙文在月光下出現幽藍熒光，與遠處牧羊女腕間的銀鈴共鳴。那女子背對著他梳洗長髮，狼頭刺青在腰際若隱若現——與二十年前烏蘭珠的一模一樣。

三個月後，林小川蹲在揚州瘦西湖畔，將七枚耳環沉入水中。畫舫上傳來《七星謠》的小調，戴冪籬的歌女回身時，腕間銀鈴與二十年前黃河渡口的少女一模一樣。他低頭看向掌心，那枚蒙古銀鎖的後背，緩緩閃現出烏蘭珠用血寫的蒙文："下一世，換你來選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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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川的軟劍俄然分化成七道星芒，星脈訣第十重真氣鬨動雷雲。牧羊女撲向炮口，心口星印與能量流產生共鳴："阿川哥，黃河渡口的七個女童......"她化作流光注入劍陣，"向來都是我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