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風掀起箱中的日記紙頁,某段德文俄然映入視線:"七星毒配方:蓖麻毒素+釙-210"。林小川瞳孔驟縮——雲裳簪頭滴落的血珠,正在苔蘚上腐蝕出北鬥七星的形狀。
五道黑影呈梅花樁陣型逼近,林小川抓起德製手雷卻發明引信腐臭。急中生智,他扯下腰間的辣椒粉布袋:"閉眼!"粉塵在月光下綻放紅色煙霧,混著腐殖質的沼氣轟然爆燃。
"咳咳……妖法!"刺客們淚流滿麵地亂揮刀劍。林小川拽著雲裳滾進枯井,井底鮮明有條密道通向禦藥房。身後傳來瓦礫塌落聲,殘耳張的謾罵逐步遠去。
河麵飄來鄭明月的船歌,調子竟是《國際歌》旋律。林小川摸向懷中的德製手槍,卻觸到海蘭珠遺落的狼牙項鍊——那上麵淬的毒,與七星毒成分完整分歧。
"姑姑妙手腕。"林小川晃了晃從屍身上摸出的銅鑰匙,"鼇拜書房的鑰匙,不想要麼?"
"皇上恕罪!"雪蘅跪地時,袖中滑出個錫箔紙包——恰是林小川喪失的咖啡糖。
子時的更鼓敲到第三響,林小川翻過神武門宮牆。護城河倒映著殘耳張的屍首,他頸間插著半截牡丹簪。對岸柳樹下,蘇麻喇姑正在燃燒帶血的宮裝。
"謹慎!"他飛撲疇昔撞開雲裳,五枚徹骨釘釘入她方纔站立的空中。殘耳張的奸笑自屋頂傳來:"好一對野鴛鴦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