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娘娘妙手腕。"呂四娘翻開帷幔，短劍挑起半張血蠶絲麵具，"用親mm的皮郛養蠱二十年，難怪皇上每晚都要喝你煉的'延齡露'。"

年瑤珈俄然將軟劍刺入左肩，鮮血濺在羅盤上："以年氏血，開星圖！"羅盤迸發青光，閃現出《靈樞·量子篇》殘文。

"本來是你！"雍正的吼怒從屏風後傳來。天子手持滲血的墨玉扳指，腳下踩著《靈樞·量子篇》殘卷，手臂上充滿與九蓮印對應的北鬥刺青，"二十年前在慈恩寺劫走星脈訣的小賊，竟敢活到現在！"

"你覺得我想當這後妻夫人？"她撕下半幅染血的衣袖裹住傷口，指尖劃過鎖鏈紋路，"三個月前軍機處密報，說年家公開用白蓮教'九星續命'之術……嗬，我親哥哥竟用親mm的生辰八字煉藥引子。"

棺中女子竟與沈青娥生得一模一樣，隻是心口插著支刻滿《連山》卦象的青銅釘。他指尖剛觸到棺蓋，星脈訣便如潮流翻湧，無數畫麵湧入腦海：雍幫手持墨玉扳指，將青銅釘緩緩旋入女子天突穴，女子眼中淌出的不是血，而是金色汞液。

屍蠶粉的氣味混著血腥氣鑽進鼻腔時，林小川正用星脈訣修複破壞的奇經八脈。年瑤珈靠在八卦池邊，用軟劍挑開纏在腰間的青銅鎖鏈，鎖鍊墜地時收回清脆的"叮叮"聲，與琉璃棺開啟的響動詭異地重合。

"何止靈魂。"年瑤珈俄然將鎖鏈甩向河圖陣，九具棺槨回聲轉動，"每具棺材底下都刻著白蓮教秘咒，用少女經血養了二十年……你聞這水銀味，是用嬰胎骨灰調的。"

年瑤珈俄然攥緊他後領，指尖幾近掐進他鎖骨："看水銀裡！"波光粼粼的池麵閃現養心殿內景。

"本來你掌心也有繭。"呂四娘低聲道。

"因為……"年瑤珈直視她眼底的殺意，俄然慘笑，"因為沈青娥死前，將最後一枚九蓮印刻在了我身上。"她扯開衣領，鎖骨下方公然有枚淡青色印記，正跟著呼吸明滅，"皇上要湊齊九星連珠，我若不來，你們早成了煉丹爐裡的灰。"

"這纔是皇上煉丹的真引子。"呂四娘揮劍斬斷鐵鏈，比來的棺槨漂下水麵。

"你們年家妙手腕。"呂四娘踏水而來，苗銀簪尖挑起年瑤珈腰間的青銅鎖鏈，"用白蓮教遺孤煉藥，還把鎖鏈紋路刻成北鬥陣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