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俄然飄來琵琶聲，鄭明月倚著老槐樹輕笑："雲裳姐姐在牡丹閣備了酒，說是要給某位'白癡'醒腦。"她俄然抬高聲音，"那羊皮紙的酸奶，我在台南海戰見過一樣的把戲..."

話音未落，海蘭珠策馬突出院子，馬鞍上捆著個掙紮的喇嘛："你的老相好！科爾沁逮到的，懷裡揣著和太子來往的密信！"她甩鞭捲來酒囊灌了一口，俄然盯著林小川衣領處的胭脂印："漢家郎，你的費事比草原的野狼還多。"

護城河底的淤泥俄然翻湧，鄭明月的海軍刀破浪而出，刀尖挑著個濕漉漉的牛皮郛："看看這個！噶爾丹餘黨的密信，用酸奶寫的！"

"傳太醫！"隆科多的吼聲震得窗紙簌簌，卻見雪蘅提著藥箱從屏風後轉出，金針在燭火下泛著幽藍："都彆碰皇上！這症狀像是......像是......"

三人靠近火摺子，隻見酸奶筆跡遇熱顯形："亥時三刻，景陵......"俄然一陣陰風掠過，筆跡竟化作三體標記。雲裳的牡丹簪俄然發燙："不好！調虎離山！"

"這時候還叫白癡？"他順勢攬住她腰肢，藉著飛簷勾索蕩過護城河，"上回在科爾沁，你可不是這麼......"話未說完，一支弩箭擦著耳畔掠過，將河中倒影裡的北鬥七星射得粉碎。

"小川！"雪蘅的驚呼從洞彆傳來，"皇上醒了，說要見布羽士送的......的......"她俄然噤聲，瞳孔映出棺中緩緩坐起的孝莊太皇太後，鳳冠下的麵龐竟與雲裳有七分類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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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川攥著羊皮紙殘片躍上宮牆，雲裳的牡丹香俄然繚繞鼻尖。月光下她廣袖翻飛，三枚銀針釘住他衣角："白癡，這墨跡是鄂羅斯的堿水毒！"

景陵的石像生在月光下泛著青灰，胤禛握著《金剛經》的手微微顫栗。他身後，戴鐸正用羅盤測量著神道："四爺，這第七塊地磚下......"

林小川正蹲在房梁上調試"望遠鏡"（手機攝像頭改裝），忽見康熙手中的硃筆墜地，濺起的墨汁在《皇輿全圖》台灣處暈開血似的紅。他一個鷂子翻身落地，指尖觸到康熙頸側——量子紋身正在皮下詭異地活動。

"八哥諷刺，"胤禟轉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，袖中滑出個鎏金懷錶，"您看這羅馬教廷的新玩意兒，裡頭藏著十二幅春宮......"話音未落，殿外忽起騷動。梁九功踉蹌撲入，官帽都歪了："萬歲爺......萬歲爺在禦書房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