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老掌櫃眼裡閃過一抹異色,想起府城大掌櫃的傳信就從速留客道,“張大掌櫃,您這是忙甚麼啊?我們多年未見,恰好我這裡剛得了一罈好酒,說甚麼你也要留下喝兩杯。”
店主幾近是無所不能的,五年前替白寧府的張掌櫃報了殺父之仇,三年前為江南府的梁掌櫃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,客歲更是請了多年不出世的元無寺主持,為原西府陳掌櫃的小兒子治好了多年惡疾。
“這是當然的,昨日剛有一批好料子出去,一會兒我就挑幾匹給老弟一同帶歸去。”梁掌櫃利落應下,張管事也不客氣,笑道,“記得挑色彩光鮮的,最合適給女人當嫁奩壓箱子的。”
梁老掌櫃哈哈笑得利落,末端低聲問道,“彆的不說,老哥我就是獵奇,店主如何傳信讓統統鋪子把賀禮都送到我這小店來呢?莫非店主比來在青縣這裡小住?”他說無缺似恐怕張管事曲解,從速又道,“我可冇有刺探店主行跡的意義,隻不過想著店主如果真在四周,也許我也有機遇替店主分憂呢。”
董蓉拉了小姑坐在一旁,責怪道,“大熱的天兒,如何就想著去烤點心了?如果把你熱壞了,娘不找我算賬啊。從速坐下歇歇,張管事帶了些金貴物件兒返來,你也看看吧。”
這天下上總有些事是砸銀子不能辦到的,以是一眾掌櫃們得了賞銀雖說高興,但是大家都更盼著能獲得店主的阿誰承諾。現在店主傳下動靜,誰能尋得好物件兒哄得某一名不著名的主子歡樂,那年底就會平白增加五百分。五百分聽著未幾,但轉成銀子就是五千兩,隻要鋪子運營恰當,幾近就是穩穩奪得頭名啊。
正巧,曹二姐方纔烤好一盤子餅乾,興沖沖端來找嫂子咀嚼。見得張管事在場,她也冇避諱,畢竟這些日子都在一個大院子住著,固然分了表裡,但也常常會會麵,算是熟諳。
很快,四涼四熱統共八道菜就擺了上來。兩人分賓主落座,一邊喝酒一邊天南海北的說開了。梁老掌櫃目睹張管事神采紅透,自生機候剛好就低聲問道,“張老弟啊,算起來我們哥倆熟諳光陰也不短了,當時候你還在白寧府打理金飾樓呢。冇想到現在老哥我還憋在這小處所,你卻被店主委以重擔了,還是你有本領啊。說實話,老哥我是真戀慕你啊。”
梁老掌櫃臉上幾近笑成了一朵花兒,拱手謙善道,“都是托了店主的福。”
先前各個鋪子都冇聽得小道動靜,籌辦的賀禮都是些玉雕擺件兒,或者金佛之類。固然金貴,但卻不討女子喜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