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遠擺手,麵色安靜,“好了,甚麼都莫要再說。”
老僵一懵,
佛穀十位釋子,今皆死亡。
“魂主,去殺人了。”
“十幾年前,我還是福家客卿,坐鎮福家賭坊時候, 認得那白衣修士,隻是個敗光產業的賭鬼罷了……現在再見麵,他倒是舉手投足滅了福家,鎮殺郡主,連佛子也要給他抬轎……”
“嗤——”
本身所膜拜之人,倒是那白衣修士的轎伕,這傳了出去,也是要遭了嗤笑。
陳遠瞥了一眼佛子,又看向身邊還在發楞的柳尋,摸了摸下巴,笑道:
這白衣修士他們又豈會不熟諳,那是前些年初在道觀做雜役的陳叔啊……
“明智的挑選。”
誰不想成為陳兄弟那般白衣縹緲,氣質不凡,仗劍而行天下的蕭灑修士呢?
“陳哥,我……”
“這是個甚麼東西?”
劍芒如虹,有貫入皮肉的聲聲響起。
“陳天驕心繫百姓,乃當世真佛也……方纔聽道姑所言,您已踏入無上境地,哀告陳天驕,能夠入佛穀,殺邪祟!”
陳遠並無躲閃,隻是定定看著柳尋的眼睛。
陳遠重新回到肩輿,倒是散出一縷氣味威壓,鎮得幾個抬轎把式跌在一旁。
“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