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斷嶽臉都漲紅了:“然後……然後就看到我被他一腳踢飛五米遠,砸在墊子上,直接‘嘭’的一聲,震得攝像機都抖了三下!”
林斷嶽咬了一口紅燒肘子,端起酒杯,一邊喝酒一邊感慨道:“哎,我們這些大院後輩啊,外人看著風景,實在內部也亂得很,派係林立,相互掰手腕,誰都不平誰。”
“噗——”李少一口啤酒噴出來,“真的假的?這也太損了吧?”
“你們還笑!”林斷嶽拍桌,“最可駭的是,用飯的兵士們一邊看,一邊收回整齊的‘哇——’!”
“我有點不明白,往年他都是輸給你的,客歲他如何能夠翻身打敗你呢?”李少問道。
李少壞笑著朝劉軍努努嘴:“我這位兄弟的氣力,絕對比王一飛的師父還要可駭。如果他肯教你的話,今後繞道走的就是王一飛了!”
李少咬著鴨脖,一臉壞笑:“你堂堂林將軍,竟然被逼得躲返來了?這說出去像話嗎?”
林斷嶽端著酒杯,一臉忿忿不平,彷彿遭到了天大的屈辱:“兄弟們,你們是不曉得,此次我告假返來,就是為了躲王一飛那孫子!要不是心態崩了,我能跑返來喝悶酒?”
“我也想問啊!”林斷嶽怒道,“然後那炊事兵竟然還給我多加了兩塊紅燒肉,語重心長地說——‘林將軍,吃好點,下次比賽彆輸得那麼慘!’”
“一向都是,但是他搞不死我,我也搞不死他。”
“何止是撒鹽?他特麼直接在我傷口上烤肉!”林斷嶽咬牙切齒,“最可愛的是,他還讓人把比武大賽的錄相剪輯成短視頻,每天在食堂的大螢幕上循環播放!”
李少立即接話,學著王一飛的語氣:“喲,林將軍,比來如何樣啊?還在回味客歲的失利呢?”
李少幸災樂禍地笑了:“以是你倆是死仇家?”
“據我所知客歲他拜了一個武當山的絕頂高報酬師,阿誰高人我也見過,看起來的確是鶴骨仙風!”
“能夠這麼瞭解!”林斷嶽冷哼一聲,“這傢夥為了升官,冇少搞事。並且做人極高調與放肆,逮著機遇就踩我一腳。”
是以,王一飛和林斷嶽固然在軍中爭鋒相對,乃至在比武場上拳拳到肉,但在更深層次的博弈上,卻誰也何如不了誰。私底下,很多軍官和兵士們都公開裡調侃:“這兩位少姑息像宿命的敵手,誰都不平誰,誰都壓不了誰,最後隻能年年靠打鬥來決定勝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