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那麼嚴峻嗎?就是輸一場比賽罷了,如何至於待不下去呢?”李少有點不解。
李少笑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:“哈哈哈哈,我編的,竟然真猜對了!”
“噗——”李少一口啤酒噴出來,“真的假的?這也太損了吧?”
全桌人都笑得肚子疼,李少都快笑岔氣了:“哈哈哈哈,小林,遵循你這麼說,你此次回家不是探親,是避禍吧?”
“那還用說?”林斷嶽感喟,“最絕的是,食堂裡有個新來的炊事兵,竟然看了視頻後,跑來跟我握手,眼裡充滿佩服地說——‘林將軍,您是我見過捱打最有氣勢的男人!’”
林斷嶽深吸一口氣,彷彿要把肝火壓下去,但還是壓不住:“他每天穿戴練習服,在軍區大院漫步,一看到我,就站定,雙手抱胸,嘴角上揚——”
“我也想問啊!”林斷嶽怒道,“然後那炊事兵竟然還給我多加了兩塊紅燒肉,語重心長地說——‘林將軍,吃好點,下次比賽彆輸得那麼慘!’”
李少捂著肚子:“哈哈哈哈,不可了,我感受王一飛比贏比賽本身還要享用折磨你這個過程。”
劉軍忍著笑:“然後呢?”
“能夠這麼瞭解!”林斷嶽冷哼一聲,“這傢夥為了升官,冇少搞事。並且做人極高調與放肆,逮著機遇就踩我一腳。”
這類出身,既是他們的光榮,也是他們的束縛。因為兩家權勢旗鼓相稱,不管是軍隊內的升遷、職務安排,乃至是人脈收集,都處於一種奧妙的均衡狀況。誰都不敢輕舉妄動,不然便能夠激發更高層次的對抗。
歐陰文眼神一動,意味深長地看向劉軍:“實在吧,小林,你要真想翻身,也不是冇能夠。”
歐陰文挑眉:“這小子從小就非常放肆,仗著父輩的權勢目中無人,並且我父親跟他父親向來都不對於,在中樞開會的時候還曾經相互拍過桌子!”
劉軍終究忍不住了,放下酒杯哈哈大笑:“兄弟,你這不是比武,是去給人家練士氣的吧?”
林斷嶽一愣:“甚麼意義?”
林斷嶽神采更黑了:“你覺得我想的?!你們不曉得,他現在在軍區裡有多放肆!”
劉軍獵奇地問:“如何個亂法?給我講講唄。”
“真的!我每次去食堂用飯,剛端起碗,螢幕上就呈現——‘林將軍迎戰王一飛!剛收場,兩邊互有攻守!’”
劉軍忍不住拍桌大笑:“哈哈哈哈,這是甚麼離譜的評價?”
林斷嶽有力地扶額:“每次我被王一飛一拳打中,兵士們就齊聲喊‘哇——’,共同得比閱兵還整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