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給我倒一杯嚐嚐。”
“冇甚麼說的,但求一死!”
張景勝給姚天材滿了一杯洋酒,姚天材一仰脖,“咕嚕”一聲,把酒喝下去了。
“姓張的,你葫蘆裡賣的甚麼藥?偷偷摸摸、鬼鬼祟祟的,你算個甚麼東西?你這是乾甚麼?”
從酒樓包了一桌宴席,飯菜都用食盒裝著帶到集會室。
“本地的!”
埋伏在門外四個小夥子闖進房中,把姚天材平放到地上,拿著錘子和鑿子,“叮咣”一頓砸,把姚天材身上八十斤的腳鐐給卸了,脖鎖手肘都給去掉,又給姚天材換上罪服,身上捆上了繩索。
“聽明白了!”
“槍殺性命是你所為嗎?”
“事辦完了,姚營長,我看您酒量還行,換換味道我們嚐嚐這瓶洋酒,您看如何樣?”
“姚營長,這兩天過得還行嗎?”
翟吉岩麵沉似水,重新又查對了一下卷宗。
有人一踢姚天材的小腿,“撲通”一聲,姚天材跪下了。身後幾小我一擁而上,有的拽著膀子,有的薅著頭髮,有的架著胳膊,這麼一整,想動也動不了。
當姚天材悠悠轉醒,感受腦袋又漲又疼。
“跪下!”
“那裡的人?”
可這杯酒下肚以後,姚天材就感受鬨心,頭重腳輕,暈暈乎乎的。
“好樣的!來人呐,請姚先生去等候區候審。”
筆落下時,兩邊的差人都紛繁躲閃,筆一落地,世人又圍上來爭搶。傳聞這支筆落地簽是判官筆,沾身上大不吉,落地後叫狀元筆,家裡有孩子上學用這支筆發矇,將來必定高中狀元。
翟吉岩看著卷宗,提起硃筆,在招子上寫了幾筆:
“乾甚麼去了?”
“如何?有話痛痛快快說,莫非公文下來了?”
自從進了差人局的牢房,這是姚天材第一次出來。在張景勝的籌措下,集會室被安插得非常潔淨整齊。
“姚營長,醒醒,醒醒。”
中間一個職員把太原批覆的公文當著姚天材的麵唸了一遍。
低頭一看,發明身上換成繩索了,張景勝在麵前站著,滿臉歉意。
“哈哈哈,好哇,我免得活享福了,多謝你給我報喜。”
“姚營長,話固然這麼說,可我這內心也不是滋味,這段時候我們處得不錯,我眼睜睜看著你掉腦袋,我救不了你。”
身後過來幾小我攙扶著姚天材來到了差人局的一間集會室。
人在矮沿下,不得不低頭。想不跪?想在這裡耍橫來硬的?那是不成能的。
“托你的福,吃得好睡得好,我都感受我彷彿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