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她正睡得迷含混糊,模糊聽到門外有說話的聲音,一男一女,女人的聲音有點熟諳。
蘇墨鈺現在一聽到閻婉清的名字,就一肚子的火:“你覺得你家少爺情願啊,你是不曉得,那白蓮花的手腕有多凶險,撒起嬌來有多肉麻。”
這一次,容薊冇有再禁止他,乃至還派了內侍親身將她送出宮門。
馬車一晃三搖,終究到了蘇府,蘇墨鈺一起上都是趴著的,這會兒連下車,也是被人給抬下來的。
本日算是真正撕破臉皮,從今今後,她跟容薊,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敵。
竹青見了蘇墨鈺,也被嚇了一跳,上回少爺被打了二十大板,固然也挺慘的,但起碼是被人攙返來的,而此次,倒是給抬返來的。
真是受不了,為甚麼到哪都跟閻婉清這三個字離開不了乾係,蘇墨鈺固然渾身有力,但還是卯足了勁吼道,“貌若天仙個屁!老子寧肯非禮一頭母豬,也毫不會非禮她!”
管他煩惱不煩惱,總之,老子不乾了!
“行了,從現在開端,不準再給我提閻婉清這三個字,聽到冇有?”
傳聞蘇墨鈺又衝犯了閻二蜜斯,太子大怒,罰了他三十大板。
竹青給她找來一些創傷藥和潔淨的棉布,放在床頭後就分開了房間,出門前,還體貼腸給她關上了房門。
期間竹青給她送過一次飯,吃完後她便睡下了。
總之,她跟閻婉清之間,也是不死不休!
天曉得她現在是甚麼感受,的確就跟在火裡滾了一圈,又被丟到冰水裡普通。
一顆隨時都能丟棄捐軀的棋子?
太重口了是吧?蘇墨鈺在內心替他接了一句。
明天,他捐軀了她,難保此後不會再一次捐軀她,這一次是打板子,下一次呢?是砍頭,還是淩遲?
而本身呢?被他當何為麼了?
看來太子的眼裡,已是容不得蘇家了。
早上天不亮,蘇墨鈺就出宮了。
心中暴虐的想,太子如何不一刀砍了他的腦袋,或者乾脆活活打死?都說太子脾氣刻毒,手腕狠戾,蘇墨鈺三番四次衝犯閻二蜜斯,太子竟然還留著他的性命,真是氣人!
吃力褪下外袍,因為時候太長,血跡已經乾了,衣料黏在傷口上,一扯就疼。
得知她要回府的動靜,蘇太師特地告了假,天子也允了,看來蘇家在朝中的職位,雖比不得閻家,但也不差,閻家雖把握著軍隊,但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,很多都是蘇太師的弟子,這些資本加起來,也是不容小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