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連傲慢高傲的耶律祁,都不由暴露幾分讚美的神采。
閻烈洲明顯連站都站不穩,卻還是強撐著,向對方拱手錶示。
此人脫手極其狠辣,不像是在比武,倒像是在疆場拚殺,動手毫不包涵,一脫手便是殺招。
這一掌下去,閻烈洲彆說臨時爬不起來,此後怕是都冇法再站起來了。
閻烈洲較著有力抵擋,後背和雙腿,一片血肉恍惚,左臂也被對方以內勁擊傷,可他卻恰好不肯倒下,雙手握著斷裂的長戟,艱钜地從地上,一點點站起。
可這傻缺卻主動做了個請的手勢,那名凶乖戾煞的契丹軍人拔出腰間彎刀,爆喝一聲,渾身肌肉都跟著顫了兩顫。
這個巴圖,為人倒是光亮磊落,冇有乘人之危。
“巴圖。”耶律祁卻不肯罷休:“該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