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傻缺卻主動做了個請的手勢,那名凶乖戾煞的契丹軍人拔出腰間彎刀,爆喝一聲,渾身肌肉都跟著顫了兩顫。
麵對來勢洶洶的進犯,閻烈洲終究曉得采納一些迂迴的戰術,臨時避對方第一波進犯,然後藉助戍守,尋覓衝破口。
又是“叮”的一聲,契丹軍人手中兩把彎刀齊齊飛出,冇了兵器,還如何跟閻烈洲打?無需再持續下去,他攜著滿腔的不甘,衝著閻烈洲拱了拱手,走了下去。
果不其然,巴圖攻出的第一招,就讓閻烈洲吃了癟,躲不開,隻能倔強戍守,一抹鮮血如潑墨的油畫,自他肩頭飛濺而出,對方的三頭叉,帶著分裂般的氣勢,從他肩頭掠過,這一刻,在坐的統統人,呼吸皆是一窒。
那名契丹軍人也冇推測,閻烈洲竟然會這般固執,眼看他一次次爬起,終究耐煩儘失,抬起掌來,發作出渾身的勁氣,朝著閻烈洲後背脊骨處用力擊去。
“叮”的一聲,宴席劈麵的戰況又有了新的停頓,閻烈洲單手一挑,將那名契丹軍人手中的一把彎刀挑飛,同時橫向斜衝數步,趁對方冇有反擊機遇時,一舉將其擊垮。
閻烈洲較著有力抵擋,後背和雙腿,一片血肉恍惚,左臂也被對方以內勁擊傷,可他卻恰好不肯倒下,雙手握著斷裂的長戟,艱钜地從地上,一點點站起。
終究的成果,閻烈洲刺傷了巴圖的腰腹,又以內勁震傷了他的臟腑,而閻烈洲也傷得不輕,除了肩頭,後背又多出一道血口。
嗬,公然如此。
這是個兩敗俱傷的場麵,如果要打還能持續,但巴圖卻先一步認輸:“閻少將之英勇,公然名不虛傳,巴圖輸的心折口服!”
“巴圖。”耶律祁卻不肯罷休:“該你了。”
認輸吧?都如許了,還對峙甚麼呢?
看似完美的戰術,實際上,是因為他已經體力不支,冇法再像之前那樣硬碰硬。
這一掌下去,閻烈洲彆說臨時爬不起來,此後怕是都冇法再站起來了。
連勝三場,充足申明氣力。
閻烈洲固然受了傷,但身板還是挺得筆挺,目光剛毅,涓滴不顯畏縮與怯懦。
契丹軍人見狀,狠狠一腳踹在他的心口,可他卻再次握住斷戟,遲緩卻果斷的站起。
閻烈洲壓根不在乎肩上的那點傷勢,運起體內勁氣,與對方劈麵纏鬥在一起。
閻烈洲連聲三場後,體力已然將近耗損殆儘,那名叫巴圖的,手中所持,乃是一支三頭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