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兒，快把刀放下！”姚紀靈畢竟是女子，力量冇有姚錦程大，兩人膠葛掙紮了半晌，俄然，姚錦程低下頭，狠狠在她的手上咬了一口，直咬得鮮血淋漓。

她驚詫看著本身的雙手。

“程兒！你瘋了！”她伸手去奪姚錦程手中的匕首，但少年的力量實在不小，她試了幾次都冇有勝利。

“她是凶手，抓住她！”一個熟諳的聲音傳來，是蘇墨鈺。

楊捕頭想起蘇墨鈺的話，在離姚紀靈四五丈遠時，命令停止進步：“女人，殺人償命，天經地義，你還是放棄抵當，跟我去刑部大牢吧。”

但還是晚了，有幾個衙役抽搐著倒下，像是得了癲病一樣，而姚紀靈，早已逃出了包抄，不知去處。

“乾將。”

“去跟著楊捕頭，需求的時候，能夠脫手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
“蘇大人有何叮嚀？”

楊捕頭和幾名衙役分開後，蘇墨鈺這才走進屋內，探手在姚錦程的鼻息上拭了拭，又按在他脖頸動脈處探了探。

為了不被殺，他隻能先動手為強。

蘇墨鈺趕緊捂開口鼻，並提示：“大師謹慎，千萬不要吸入毒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