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凶手，抓住她！”一個熟諳的聲音傳來，是蘇墨鈺。

“是。”

楊捕頭抖了抖，隨即命令道：“都給我聽著，凡是見到那女犯，都離她遠點，她若能乖乖就範，便將她抓捕送回衙門，如果拒捕，直接當場處決。”

“冇有誰，冇有誰！”姚錦程已經完整失控：“是我親眼看到的，是我看到的……我要殺了你，你這個暴虐的女人！”說著，手持明晃晃的刀刃衝姚紀靈衝過來。

她在這個世上，最首要的人已經死了。

姚紀靈仰天長笑：“殺人償命？該償命的人不是我，而是蘇墨鈺！我不能死，我要留著命，為程兒報仇！”她雙目淬血，如一頭被激憤的獸。

“啊！”

姚紀靈千萬冇想到，一貫靈巧的，對本身百依百順的弟弟，竟然想要殺了本身。

姚紀靈害了很多人，唯獨對姚錦程，是至心實意，庇護有加。

就在這時，醫館緊閉的門扉被人從外狠狠撞開，幾名帶刀衙役衝了出去，將她和已經冇有了呼吸的姚錦程團團圍住。

刀刃入體的聲音，在狹小的空間裡，顯得格外清楚。

她驚詫看著本身的雙手。

蘇墨鈺伸手一攔：“楊捕頭且慢。”

她恨不得去找蘇墨鈺冒死，但她很清楚，這個時候朝她冒死，無異因而找死。

她的手中正握著一把匕首，匕首的另一端，深深冇入了少年的胸膛，鮮血滲了出來，染紅了少年青色的錦緞長衫。

但還是晚了，有幾個衙役抽搐著倒下，像是得了癲病一樣，而姚紀靈，早已逃出了包抄，不知去處。

“蘇大人有何叮嚀？”

數箭齊發，姚紀靈即便有飛天遁地之能，也絕無逃脫的能夠。

這時，她的手中，恰好握著姚錦程高舉起的那把匕首，來不及反應，她順著藥櫃砸下的落勢，雙手往前一送。

姚紀靈神采驀地一沉，目光森然：“程兒，這些話是誰奉告你的？”

她痛呼一聲，鬆開了手，姚錦程趁機，高舉匕首，朝著她的心口狠狠紮去。

“去跟著楊捕頭，需求的時候，能夠脫手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
極度的震驚，讓她冇有躲過姚錦程的第一下進犯，手臂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一條血口。

“那女犯的本事，你剛纔也見地到了，她身上可有很多的毒藥毒粉，每一種，可都是致命的。”見捕頭神采凝重起來，她驀地抬高聲音，冷然道：“為了您的部下好，也為了無辜百姓不受連累，揚捕頭就彆妄圖將其活捉了，這個犯人，您是活捉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