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，遠方現在是甚麼人？”素芬故作奧秘，“他現在但是日本人指定的聯防隊隊長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現在他有難，你如果救了他，他必定會戴德於你。到時候，你不就是他最知心的人了嗎？在聯防隊裡，必定也會給你一個好職位的吧。”

“哎呀。”一個男人慘叫。

“四海，你乾甚麼啊？是我呀。”女鬼把長髮撥到腦後，暴露來一張略帶驚詫的姣美麵龐，“是我啊，素芬。”

李阿虎一想，對啊，遠方現在可不是普通的人，其彆人想湊趣都湊趣不上，早晨算是功德臨門，天上掉餡餅的事可不能回絕：“對對對，我如何冇想到呢。快快快，快讓他躺好，需求我乾甚麼，你們固然說。隻如果我李阿虎能做到的，就千萬不要跟我客氣。”

素芬見李阿虎犯渾，急道：“你要死啊？叫你不要嚷，你一向瞎嚷嚷甚麼？這是再給你先容功德情呢。”

素芬被李阿虎的孬樣逗笑，嗔怒道：“瞧你那芝麻綠豆膽量，還冇如何樣呢就嚇成那樣。躺在你邊上的不是我，是遠方哥。”

素芬一夜冇閤眼，在亮光撒到陳遠方臉上時，瞥見了麵前這個敬愛男人的哀傷，眉頭舒展，悄悄抽搐，彷彿再訴說些甚麼，家恨？還是國仇？

“憑甚麼啊？遠方早就跟我換了，這裡就是我李阿虎的。冇顛末我的答應，你們憑甚麼就扛著一個死人出去了啊？”

約莫半個時候，李阿虎拉著彭有纔出去，滿臉對勁和高傲。彭有才傳聞陳遠方出事，二話冇說就跟李阿虎走，一起上問甚麼李阿虎都說不清楚，隻能雲裡霧裡前來。素芬看到彭有才，眼淚就下來了，把陳遠方的奇特反應一一說了。

“那金生哥呢？”話剛出口，陳四海便感覺相稱於放了一個屁，剛纔陸金生的態度已經很較著了，就是要二哥自生自滅，去找他也是白找。

想到踢下床的人是素芬，李阿虎腸子都悔青了，倉猝翻身下床，把地上那人抱起來，覺得一下子就能抱上床，冇想到這麼重，用了幾次力量都不濟。

李阿虎聽到素芬的哭聲，肝腸寸斷，倉猝走到她身邊，伸手摟過她的肩膀，安撫道：“免哭啊，免哭啊。不是另有我嘛。”

李阿虎百思不得其解，乾脆坐起家，不管三七二十一在身邊那人的身上亂摸，摸了胸部，冇料，又伸手去摸襠部，一團軟綿綿的物件，細心衡量，較著是一條肉條和兩個卵蛋。

“甚麼功德？”

“那，那不然就送到彭家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