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,必然要查。”兵士把陳遠方推開,用槍指著李阿虎和鄭進財,表示他們也走開。
小野用刺刀挑起那團血肉,遞到陳遠方麵前。陳遠方心中直打鼓,冇想到被狗叼走的卵鳥竟然會落入鬼子手中,真是天公無眼。人都死了,卵鳥還要搗蛋。都怪李阿虎,好死不死,偏要把矮瘦子的卵鳥敲下來。
“不準胡說話。”小野喝住陳遠方,心想不管這是人鞭還是狗鞭,先認定是狗鞭再說,免得亂了軍心,“我看,這東西就是狗鞭,一點也冇錯。快給我拿出去扔了。另有,快點把小林和山口找返來。我另有事情叫他們去做。”
“陳述隊長,我見過狗的卵鳥,跟這個差未幾大小。我敢必定,這條就是狗的。人的卵鳥如何會被拔下來呢?不成能,我們這個村裡可冇有這麼殘暴的人。除非,除非。”
這些話,在場的日本鬼子都聽不懂,隻道他們是相互告彆,也冇在乎。
小野正與陸金生參議尋覓兵器的事。軍隊進駐兩蛋村已經有一段時候了,除了找到一些糧食,其他毫無作為。糧食運到南江總部後,也不見村田少佐有甚麼嘉獎或者表示,像石沉大海。小野有些上火,把陸金生抓來撒氣,罵他敗露不足成事不敷,說來了能夠指明方向,成果指了幾次,狗屁都冇找到。
“快,把陳遠方找來,我要讓他挨家挨戶去問問,到底是誰丟了陰莖,是如何丟的。另有,快點調集步隊,點名。”小野下了死號令,步隊一下進入戰備狀況。
“甚麼?”
“太君,太君,我們都這麼熟了,還查甚麼呢?再說了,我也不是甚麼外人,我們平時都那麼熟,就不遲誤您的時候了,必定不會有甚麼題目的,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。”
一條狗還能叼著甚麼?不過就是那裡偷來的肉。小野並冇感受非常,懶懶道:“是甚麼莫非還要我親身去看嗎?”
“遠方君。”怕甚麼就來甚麼,小野竟然點了陳遠方的名字。
鬼子一聽也對,拿起刺刀,對準稻草就要插下去。隻要一刀下去,必定就會刺到內裡的屍身,真想頓時就會閃現出來。陳遠方緊緊握住腰間的手槍,想等鬼子暴露驚奇的神采時,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。
“你們的,乾甚麼的?全都死啦死啦的。”此中一個兵士把槍對準陳遠方,一副想從這裡過留下買路財的模樣。
“是誰?是誰這麼暴虐?把人的陰莖都連根拔起了?”小野忘了,這類下賤不人道伎倆,他本身也乾過。就在不久前的一場戰役中,日本兵攻陷了綠州城,把一乾兵士和成年男人全都抓起來,砍頭的砍頭,分屍的分屍,割耳朵挖眼睛都算是小菜一碟,把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陰莖割下來玩弄也是常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