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是男人的陰莖和睾丸。”

“這，這應當是一條狗鞭吧，或者牛鞭？不會，牛鞭不會這麼小，應當是狗鞭。”

狗像人一樣，是無私的。有其他狗覬覦嘴裡的肉，要麼拚個你死我活，要麼叼著揉，有多遠跑多遠。這條黑狗的智商明顯很高，冇有與大黃狗直接牴觸，而是叼著肉跑進了書院。大黃狗也不是傻子，那裡能等閒放過，狂吠兩聲，拔腿就追。兩條狗一前一後在書院裡橫衝直撞，不偏不倚跑進了小野的辦公室。

“是嗎？”小野俄然也有點迷惑，人的陰莖被拔下來不太能夠，說是狗的還比較貼切，“但是，狗鞭是長這模樣的嗎？”

看人的鬼子叫道：“你不會用刺刀捅捅看嗎？”

“不可，必然要查。”兵士把陳遠方推開，用槍指著李阿虎和鄭進財，表示他們也走開。

“陳述隊長，這條黑狗嘴裡彷彿叼著甚麼異物。”拖狗屍身的兵士看不清那團血肉恍惚的物體是甚麼，第一感受是個不那麼簡樸的東西，倉猝向小野陳述。

“遠方君。”怕甚麼就來甚麼，小野竟然點了陳遠方的名字。

“是誰？是誰這麼暴虐？把人的陰莖都連根拔起了？”小野忘了，這類下賤不人道伎倆，他本身也乾過。就在不久前的一場戰役中，日本兵攻陷了綠州城，把一乾兵士和成年男人全都抓起來，砍頭的砍頭，分屍的分屍，割耳朵挖眼睛都算是小菜一碟，把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陰莖割下來玩弄也是常有的事。

鬼子一聽也對，拿起刺刀，對準稻草就要插下去。隻要一刀下去，必定就會刺到內裡的屍身，真想頓時就會閃現出來。陳遠方緊緊握住腰間的手槍，想等鬼子暴露驚奇的神采時，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。

“陳述。”一聲日本話俄然傳來，“陳述，隊長號令，頓時調集。”

鬼子一聽，立即放下刺刀，正色道：“曉得了，快歸去把。”

這會兒，陳遠方和李阿虎、鄭進財正推著板車往村口走。村口站著兩個值班的日本兵，平常可貴見到有人收支，見來了三小我，心中歡樂，不管他們車上載的是甚麼，總算有個活人能夠逗逗樂。

兵士不敢怠慢，倉猝掰開黑狗的嘴，把那團東西拿出來，仔細心細一看，嚇得目瞪口呆：“陳述，陳述隊長，這是男人的陰莖。”

“太君，太君，我們都這麼熟了，還查甚麼呢？再說了，我也不是甚麼外人，我們平時都那麼熟，就不遲誤您的時候了，必定不會有甚麼題目的，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