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―“師父,我喝得差未幾了,再喝我就趴下了,您漸漸喝。”
我脫光了衣服在沐浴間裡沐浴,那是一款老式的煤氣熱水器,不過燒煤氣的熱水器就這一點好,水溫熱得快,不像電熱水器,要等半天賦氣出熱水。
在我的那些敬愛的女朋友身上,在她們飽滿白淨的身材裡,我的藝術家的才氣獲得了必然程度的闡揚。我的鬼斧神工的創意,我的藝術家的豪情,我的彭湃的生命力都大大地宣泄了出去,在她們的喘氣聲中,在她們身材的痙攣裡,在她們忘我而又沉醉的臉上,我藝術家的胡想和尋求臨時性地獲得了滿足!
一說到我曾經的女朋友,我的腦海裡很快就呈現了張海花的身影,這個嘴唇上愛塗著一層薄薄口紅的嬌媚少婦,曾在我的耳邊悄悄地說過這麼一句讓我至今還印象深切的話:“我的阿誰處所都被你撐大了!”
欲知後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化。
我不能在沐浴間裡待太久了,要不然,一會湯麗父親又要像指責湯麗一樣,在內心指責我不節儉用水了。
張海花當時的這句話深深地刺激到了我的神經體係,乃至於,我的藝術家的大手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砥礪,哪怕是一塊頑石,我也要把她砥礪成圓潤通透的藝術品,這砥礪的過程,就是我作為一個藝術家的尋求。
固然是如許,但湯麗當時的這句話還是讓我臭美了好幾天,我真他媽的是一個會打球的藝術家嗎?我既不會畫畫,也不會雕鏤,自以為唱歌倒是挺不錯的,我常常感慨我的懷纔不遇,因為我感覺我唱得比電視上的那些歌星都要好啊,並且吹簫技術一流,二胡拉得也是鬼哭神嚎,我如何就成不了藝術家呢?在我的內心最深處,我實在一向都感覺本身就是個藝術家,並且我要做就做那種矗立獨行的藝術家,以是,湯麗說我像個大藝術家的時候,我的內心實在是認同的,並且也是美滋滋的!
我走出沐浴間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時分了,湯麗已經在廚房裡做飯了,那撲鼻而來的生薑炒雞的香味讓我心曠神怡,看來明天早晨這一頓大餐還真是豐富多彩啊!
那一刻,湯麗姨夫麻痹的臉上竟有了些許笑容,我從速識相地給我師父碗裡倒滿酒,然後也給本身碗裡倒上半碗:“師父,今晚我再陪你喝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