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著湯麗走進了沐浴間,在沐浴間裡,我拿著噴霧器一樣的水龍頭就在湯麗頭上噴灑了起來。水順著湯麗的頭髮淋了下去,湯麗的皮膚真的好白,連後脖頸都白得冇有一點瑕疵,湯麗皮膚上的毛孔很精密,摸上去光滑的就彷彿塗了一層油脂一樣。
湯麗的嘴唇微微地翹起,然後說出來一句很好聽的話:“那我先洗了。”
中午吃過飯,湯麗在院子裡洗好碗筷以後,紅著臉跑過來對我說了一句悄悄話:“你去洗個澡吧,都好幾天冇沐浴了。”
靠‘天下第一騷’這個名頭還是挺清脆的,我說:“好,我騷、騷騷,我是天下第一騷,那你這隻敬愛的小白兔,喜不喜好我這個天下第一騷啊?”
欲知後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化!
我一下子就抱住了湯麗,在她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,因為我俄然發明,湯麗猖獗地笑起來的模樣很美,美得讓我實在受不了!
湯麗一本端莊地說:“你哪個處所都騷,你是天下第一騷。”
湯麗的嘴角微微地揚起,然後暴露一個詭異的淺笑:“不睬你了,你壞死了。”
本來再端莊的女人她也有一顆愛撒嬌的心,關頭是她有冇有碰到讓她能夠撒嬌的人,說實話,湯麗撒嬌的模樣很美,夏季的陽光暖暖地灑在我身上,那一刻,我非常實在地感遭到這新鮮而又光輝的生命!
湯麗的頭終究洗好了,當然在洗頭的過程中,我也把她渾身高低都摸了個遍,我對湯麗悄悄說:“真但願天快點黑,入夜了以後,我便能夠吃白饅頭和水豆腐了。”
湯麗父親持續笑著說:“好,好,算我冇說,是我多嘴。”
那一刻,我的麵前竟閃現起湯麗赤身時候的誘人模樣,我想起了湯麗的大屁股,好白好白的大屁股,並且軟得就像白豆腐一樣。我他媽的當時竟來電了,小帳篷隆起來一個蒙古包,我很難堪地用手撥弄了一下,湯麗閉著嘴唇,狠狠地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把:“你想甚麼呢!你這個大好人。”
湯麗倒是答覆得挺乾脆:“我就是忍不住想咬你啊,因為你是個大騷貨!”
我悄悄對她說:“你先洗,洗潔淨一點,頭不要洗,一會我來幫你洗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