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那暴君黔驢技窮了,冇甚麼好的體例了,要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了!”
“是啊!看來這暴君是要出昏招了啊。”
“然清河崔氏,世沐皇恩,秩崇祿厚,竟懷梟獍之心,行悖逆之事,惡盈滿貫,罪不容誅,特頒此詔,昭告四方。”
“哀鴻遍野,怨氣沖天。”
“若仍怙惡不悛,黨同惡逆,定當連坐無赦。”
盧靖川越想越氣,最後竟直接被氣笑了。
他們在焦灼地等候,等候著那些承諾支撐他們的各路兵馬能夠早日到達。
“那就依崔公所言,諸位一起上城頭看看吧。”
“當代家不肖,妄發兵變,負恩反噬,形同梟鏡。”
他微微閉著眼睛,麵龐沉寂如水,隻是悄悄地等候著那些世家有分量的人物到來。
“欽此!”
“舉兵犯闕,誌亂朝綱。”
輕風悄悄拂過,不竭地吹動著他身上的披掛。
他的額頭充滿了精密的汗珠,眼神中儘是驚駭與不安,身材也不自發地微微顫抖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