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哥,您這是肺腑之言,小弟服膺。”三橫點頭道。
“為兄與瀝帥,前次一麵之交。早知她是傑出軍事家。但此次同來西坪,才知此人之氣度世所罕見。當今聖上善待嶽飛,而夏主不能善待瀝重。實為夏之不幸!為兄之意,三橫弟可聽得懂?”
“為兄對你的逼婚一事,略知一二。但既已結婚,你務必善待陽泉。”
“非也,這三字已充足。但於‘術’一節,還需進一步解釋。此中打擊,必要有‘度’。”
“但如此一來,計謀打擊之實際便有所不敷。而抗金,嶽韓二帥,遲早必計謀反攻!”
沈文被帶入另一房間,見二人端坐公案以後。一為高旦,金盔鐵甲,披掛整齊。那是有了甲等大事,不在戰時纔有的此等裝束。另一名也熟諳,為曾經的金國特使完顏烏龍。當時那完顏烏龍來朝,沈文官居四品,本無見麵的事理。但兵部太仆寺正卿因病缺席。為不失禮,由他頂替。完顏烏龍也是記性過人的手兒,見沈文也是一怔,遂與高旦私語道:
“說到周老先生,當世怪傑!‘勢、術、器’一說,乃兵家至理。嶽帥也多次對我提起。這也是為兄為甚麼非要作兵部這個官的原因。我必大力助你開辟量產蘸碼軍刀。不過。。。”沈白話此,似有三分躊躇。
“不,三橫,這隻是我要說的一小部分。瀝帥漂亮,你心底仁慈,我早知你們無事。我要說的是,此事不要煩到你恩師。從與嶽帥扳談,周老先生明為隱士,實則出世極深。他差你下山,必對你事事體貼。逼婚一事,白叟家得知,必痛心不已。”
“這沈文與我相互熟諳。你必快刀斬亂麻,從速撤除,越快越好,不然與你大大倒黴。”
“嶽飛帥與韓世忠帥連手,金國已經是勝少敗多。沈大哥您說的不錯,王師必可北定!”
“習遠兄,四十合法丁壯。子曰‘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’,沈大哥剛過不惑之年,此後門路還長。大宋朝有您如許的能人,是百姓之福呀。”
“三橫,你的風獄出世,打造一流兵器,當不在話下。屆時嶽韓之師,將如虎生翼呀!”
“習遠兄著書立說,善莫大焉。為弟必然促進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