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習遠兄，您有話請講。”

“打擊不能為勝利衝昏腦筋，一味進步。務必量力而行。”

“好。周老先生作‘勢、術、器’之說，是我大宋軍事環境居被動守勢。秦漢以後，縱觀華農曆朝曆代，皆是守勢為多。”

“計謀戰術恰當，蛇一定不能吞象!西夏瀝重於蘭州戰回鶻，以少勝多，光複失地千裡，就是蛇吞了象。此役後，西夏舉國歡娛，夏主嚴令再行西進，以求一逞。瀝重抗旨不遵，是為已達打擊機限，再戰必敗。蘭州役為戰‘度’之典範。”

“是了。”

“沈大哥，小弟內心明鏡普通。”

“習遠兄，您是說‘勢、術、器’三字另有或缺？”

“說到瀝重將軍，為兄尚另有幾句話，卻不知當不當講。”

“習遠兄著書立說，善莫大焉。為弟必然促進此事。”

“為兄與瀝帥，前次一麵之交。早知她是傑出軍事家。但此次同來西坪，才知此人之氣度世所罕見。當今聖上善待嶽飛，而夏主不能善待瀝重。實為夏之不幸！為兄之意，三橫弟可聽得懂？”

“話說返來。金人武備，於當今之世，雄冠各國。為甚麼他軍事之上常常不能完勝?皆因過分打擊而致。”

“是嗎，她可從未跟我提起過。”

“何為‘度’？”

“是了。陽泉屬於你，而瀝重屬於她黨項之大夏，便不屬於你王三橫！她雖臨時失了兵權，但極能夠是夏主的帝王均衡之術。你可清楚？”

“習遠兄，沈大哥，您儘管講，小弟洗耳恭聽。“

“嶽飛帥與韓世忠帥連手，金國已經是勝少敗多。沈大哥您說的不錯，王師必可北定！”

“好。三橫兄弟。老夫不老。借你吉言，你我有生之年王師必可北定，二帝必得還朝，大宋百姓翹首以盼之日，必能到來！”

“習遠兄，四十合法丁壯。子曰‘三十而立，四十而不惑’，沈大哥剛過不惑之年，此後門路還長。大宋朝有您如許的能人，是百姓之福呀。”

“沈大哥，我此生彆無他求，隻盼王師北定，也算不辱師命。為國為民，不白來人間一趟。”

“屬牛，再過三日，老夫便是四十有三啦。”

“說到周老先生，當世怪傑！‘勢、術、器’一說，乃兵家至理。嶽帥也多次對我提起。這也是為兄為甚麼非要作兵部這個官的原因。我必大力助你開辟量產蘸碼軍刀。不過。。。”沈白話此，似有三分躊躇。

“民氣不敷蛇吞象!”

“當然，我等華人，乃酷好戰役之人，古來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