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虧我不是你的兵,不然腦袋早搬場了。”三橫摸摸本身腦袋。
“天然是淒美。”
“那是你打鐵,打太多了。”瀝重調侃道,接著又說:
“我呀,我本是個不愛守端方的人。”三橫吐舌道。
“直白開闊之美。揭穿醜行惡狀,本是大美!”瀝重道。
69回完
“有冇有仄腳韻而第二齣句須用平聲的例子?”
“‘不殺將軍’,真的不殺人嗎?”
“明白。”瀝重道。
“不錯,不濫殺無辜,還是你定的端方。”瀝重笑道。
“三橫,我曉得你這小我愛橫著走,不然如何叫這個名字?不過,我的端方誰都不能破,唯有你真要破,就破吧。”
“更絕的是,這很多的美,另有玄美、甘美、雄美各種,都是嵌在詩詞鬆散的框架格律當中。唉,美是要有脾氣的。”瀝重講。
“美?!詩之‘格律、意境、詩魂’三要素,一字洞穿。精煉透辟呀。唉,我唸了那麼多年詩文,如何也總結不出這一字之評呀。”三橫感慨道。
“那一眨眼冇了端方,石凳土塌崩潰,我們不跌地上了。”瀝重再當真道“你看這池水不也是有端方的嗎”
“為甚麼不能胡為?”三橫明知故問。
“喔,往我們身上潑臟水啦。”三橫調侃。
“倒不是,常言‘義不經商,慈不掌兵’。你此人雖說仁義,可隻打鐵不管買賣,以是無妨。我卻不可,不時不妙手軟,誰違背了軍規還是要掉腦袋。”
“那,你但願不但願我破?”
“以是水有端方,咱二人也有,就不怕潑臟水了。”瀝重又道。
“詩的意境,就是一個美。詩魂就是要凸起如何美。而詩詞格律,是美之縱橫的疆場。兵戈必選疆場,是為廝殺之地,良將者儘量不逾其界。但疆場豈能限死攻殺戰守?那格律便隻能互助美之闡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