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靜婉走至床前恭敬道一句:“安胎的藥眼下正熬著,奶奶不若先用些東西墊一墊肚子,空肚喝藥總不大好的。”
同那大夫問了細心,一應保胎養胎的藥列舉滿滿一張生宣,玉墨不在便遞給青藍叫親身去藥庫裡取了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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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裡才新喪,可不能再半分差子,府裡一世人皆去送了葬,老夫人那邊不放心,便叫青藍扶著親身過來瞧瞧,倒是才一進門,叫大夫連說兩恭喜。
老夫人點了點頭:“原想著你婆婆那邊去了,淮安需得守製一年,免不得遲誤一回。倒是不成想……”說著又是一度哽咽拿個帕子拭了拭眼淚,拍了拍阮大奶奶的手粉飾不住的歡暢道:“好孩子,你如許為長房這一脈爭氣一回,待一舉得了男,也算了了祖這裡的一樁苦衷兒。”
阮大奶奶謹慎的摸了摸腹部點了點頭,又道:“我現下有身子,原也體質比旁人弱些,必然要好好將養,怕是今後霜楓院裡的事兒裡裡外外要累你多勞累些日子。”
尤靜婉趁著空檔回了趟宜然居,換上件素淨的衣物,稍稍修息半晌便籌算去小廚房親身盯著大奶奶一應吃食,怕是便是個從多手雜,再也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