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夫人又問:“你這跟了皇上也有幾個月了吧,當真冇動靜?”
知薇看天子滿頭的汗,忍耐又渴求的模樣,心頭微微一疼。她伸脫手來緊緊摟著他,在他的唇上一下下地吻著,邊吻邊道:“嗯,我會忍著,再疼我也忍著。”
今兒倒是在承乾宮,雪容和臘梅就在不遠處候著,要叫她們聽到可如何得了。
知薇一根手指頭點在他的胸前:“像誰,像薄荷還是像冬青,也跟您似的,一顆心就係一小我身上,日日盼著承寵。你是不是也有些消受不起?”
天子笑眯眯又摸了她一把,摸得知薇聲音都抖了起來:“彆彆,您彆再來了,我受不住。”
“連斑斕都有了,你也得抓緊了纔是。”
“您……想如何樣?”
“甚麼帝後,您又胡說。”
她前腳兒還在抱怨天子的老婆如何這麼多,後腳就讓天災收了幾個去。想到這裡,知薇禁不住一顫抖。
“本身屋子裡,想穿得安閒些。那些衣裳太費事,不怕您笑話,去趟淨房都比平時花更多時候。”
天子悄悄出去,見此景象不由一愣,身材立馬有了反應。
這一忙鬨了一個時候,到最後知薇嗓子都喊啞了,好幾次人都跟飄在半空似的,身子和靈魂像是分開了,那感受既實在又子虛,既巴望又驚駭。
“一房也成。隻是這男女之情說不準,哪來那麼些一見鐘情。他既是太子,便必定不成能整日與女人家談情,若未幾挑幾個,安知哪個纔是射中必定那一個。就像朕跟你一樣,不也是兜兜轉轉好半天賦對上麼。”
知薇有力撫額,這個沈夫人還真是大膽,竟然在那兒教她算排卵期。這事兒現在服侍她的錢嬤嬤同她說過,但當時說得比較含蓄,加上知薇一副不想聽的模樣,她就冇持續。
“朕記得她放出去也冇多久,這麼快便有了?”
沈萬成的夫人?
“你彆瞞我了,雖說你現在身份高貴,關起門來我還當你是疇前阿誰小女兒。娘是為你好才這麼催著你。斑斕同我說了,南巡前皇上就對你成心機,想晉你位份來著。你跟著出去這麼一趟,也該服侍過了纔是。娘是過來人,這是功德兒,你彆不美意義。每個月算準了日子,一次也彆拉下,曉得嗎?”
“我倒覺著你神采不是大好,是不是那裡不舒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