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冇有。你現在名分上雖是皇貴妃,但在朕內心早就是認定的老婆。這皇後之位隻會是你的。你就是朕的皇後,旁人誰也替代不了。朕這一世再不會碰其他女子,我們一心一意做伉儷可好?”
“本來想過個一兩年出宮了,今後常伴您身邊貢獻您的。冇想到……”
“看你好不好。”
知薇看天子滿頭的汗,忍耐又渴求的模樣,心頭微微一疼。她伸脫手來緊緊摟著他,在他的唇上一下下地吻著,邊吻邊道:“嗯,我會忍著,再疼我也忍著。”
這就是女人的宿命吧,特彆是當天子的女人,即便他本人不催你,身邊也是一幫催得急的人。想想臘梅和雪容見她嘔吐時的反應,再看沈夫人現在的說法,當真是不生不可的節拍。
用過後少不得要洗個鴛鴦浴甚麼的。天子想了她一天,到這會兒已然忍耐不住,洗完後將那軟軟的身材直接往床上一放,下了簾子便忙活起來。
結束以後知薇欲哭無淚:“這下子必定都叫她們聞聲了,我明兒還如何做人。”
冇想到還是冇躲過,生養的壓力像座大山似的壓在她頭上,壓得她喘不過氣來。
“我不擔憂你還能擔憂誰。現在最叫我放不下的就是你了。”
“以是你就穿得這麼清冷,用心來勾/引朕?”
“外頭天都暗了,那裡來的白日。”
“怪甚麼。”
知薇也為這事兒憂愁,她也想給天子生兒子,可恰好身子不爭氣,略微碰一下就疼得短長。
雖說冇有真正相處過,好歹是她名義上的娘,上一回過年時見得倉促,明天年是正兒八經見麵了吧。
“按端方,美美人還在宮裡,就是您的人,她家裡人不該為她相看人家的,壞了端方。”
“我這不是如您所願了,您另有甚麼不放心的。”說句托大的話,現在她是後宮頭一份,除了皇太後誰也越不過她去。
“今兒都做甚麼了?從太後處返來一小我吃的午膳?”
知薇被他吻得七昏八素,也就糊哩胡塗應了。
沈夫人點點頭,又開端細心打量她。那目光叫知薇有些不安閒,不由低下頭去:“您看甚麼呢?”
兩人就這麼在塌上來了一回,到最後知薇喘著粗氣跌在他懷裡,氣得直嚷嚷:“您過分度了,白日宣淫。”
隻不過天子剛纔的話有一處叫她不大對勁:“要娶幾房?那如何成,就一房。”
提及這些她就難過得直掉眼淚,倒把知薇也弄得有些傷感。
知薇一根手指頭點在他的胸前:“像誰,像薄荷還是像冬青,也跟您似的,一顆心就係一小我身上,日日盼著承寵。你是不是也有些消受不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