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將這個使臣拉到燕國候靈堂之前砍了祭旗,命孫照與左清塵帶兵五萬,儘力打擊燕國,五日必須拿下柏鄉!”
扶越本已心急如焚,得了父親的號令更是一刻也不想遲誤,深施一禮後便大步出了帥帳盤點兵士去了。
趙元看著他,眼中有一絲難以置信:“韓國候剛死不久,天下正在服喪,再加上事發俄然韓國候還未立儲,朝中還冇有主心骨。”
“但經皇上一提示,臣惶恐。若此人是韓國多年前就安插在我虎帳中的細作,那他此次的拜彆,毫不是僅僅是叛逃,必然是要完甚麼特彆的任務。”
這時崔琦從帳外走了出去,神采有些非常地回稟:“皇上,有細作傳回動靜,霓川郡主有動靜了。拂伊王後死前查覺到柏鄉城中有變,便派一名信賴的宗族後輩名叫歸海莫的侍衛,護送郡主去了柏鄉城外的古寺當中。”
崔琦發覺到扶越神采的竄改,略略一頓,接著說:“霓川郡主寧死不從,這個歸海莫就將郡主囚在古寺當中,本身返回柏鄉仰仗與燕國候附近的血緣竟然自封為新一代燕國候。”
這一點令趙元百思不得其解,在與此同時,他又不能放鬆對益國的警戒。恐怕這些都是益國候用心作出的假像,令大齊放鬆防備,再派兵偷襲。
“更暴虐的是,此人身穿大齊禮服,讓天下人把這筆帳算在我大齊的頭上!”趙元劍眉豎了起來:“何運機!這個宦官,朕若不治你,如何告慰歸海一族在天之靈。”
“甚麼?!”扶越在旁已是瞋目圓睜,脫口而出一聲驚呼。
“皇上指的是之前失落的副將?”孫奮大驚失容,“臣也曾想過,此人能夠是一時打動叛逃而去。但是他既然已經逃脫,就不該該去已危如積卵的韓國。”
到當時,大齊不成製止地要三線乃至四線作戰……想到這裡,趙元的神采冷峻地如同十仲春的冰河。
“對剛正處於這類舉國混亂的環境下,以你的技藝才略,如何能節節敗退?”
帥帳中人來人往,趙元坐在正座之上,眼睛充滿血絲。看來,固然冇有帶兵出戰,他也是一夜未睡。
崔琦聽罷頓時退下傳令去了。
趙元聽了,眼中的神情微微一舒:“這麼說,霓川安然了。”
大帳中隻剩下趙元父子二人,趙元看了一眼扶越說:“朕給你一千精銳兵士,你們輕裝混入燕國去挽救霓川吧。”
趙元聽到這裡,也是氣得咬牙切齒:“如此賊子,必定早就處心積慮,若冇有裡應外合,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候裡自主為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