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又規複了安好,靜得彷彿能夠聽到香鼎裡香氣浮動的聲音,窗外的樹葉聲沙沙作響,是風在低聲輕訴,不知樹葉是否聽得懂?
容卿應了一聲,皺眉說道:“皇叔說的是,這幾日朕也頭疼的很,”他說著,眼風往冷可情的身上瞄了瞄,“一個個的都跑來找朕抱怨,不得消停。”
“啊?”冷可情收回目光,“他?我本來也冇有籌算和他走得近,這小我太虛假,兩片三刀的人,我被鄙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容漠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,他的目光在冷可情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兒,“皇上,臣先辭職了,還請您和太後都好好保重,他日臣再去看望太後。”
容卿微微挑唇,“你這是讓朕給你做主嗎?”
冷可情冇有想到這傢夥說脫手就脫手,她清咳了一聲,抽出本身的手,“哎,我這可算是報恩啊,報你對我的前次挽救之恩,你可不要想多了。”
冷可情俄然抬手拍了拍本身的臉,她感覺事情不太妙,本身彷彿有些轉性子了,甚麼時候本身也變得這麼“文藝範兒”了?之前本身向來是崇尚以暴製暴的,那裡講過這麼長篇大論的調子?
“也罷,皇叔亦要保重身子纔是。”容卿點頭說道。
他從未傳聞過如許的話,他也從未想過,率性……這個詞兒會和他、和他的餬口和他四周的人有甚麼乾係。
她又把東西往容卿的麵前推了推,“這東西給你,漠王野心勃勃,必定不會善罷甘休,看你的模樣,必然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吧?這東西冇準將來用得著,物儘其用,你用的話闡揚的功效更大,天然給你。”
冷可情搖了點頭,手指掠過耳邊的發,抬著下巴說道:“做主?不需求了,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,她們能奈我何?不過就是說說,動動嘴也能把人說死,算她們本事,不過話說出來,不等她們說死我,我也會先把她們掐死。”
“朕明白,”容卿打斷她的話,臉上一派冷然之氣,“徹夜會召蓮妃侍寢。”
“啊,也冇有甚麼事,”容漠收轉意神,淺淺的一笑,“隻是有幾日不進宮了,聽聞宮中出了點事,擔憂皇嫂的身材,便出去看望,既然進宮來了,那裡有不給皇上存候的事理。”
容卿眼中的笑意更深,俄然感受腿上一痛,他垂下目光,看到冷可情的手正在他的腿上擰著,貳心中駭怪,心底卻莫名的出現幾絲甜意。
她垂了眉眼道:“實在吧……我不是指你是不是夫君,我是感覺,還冇有到那一步,你看啊,我之前吧……腦筋有點不太好,好不輕易好了,天然要痛快的活,跟著本身的情意來,用戲本上的話說,就是率性,人這一輩子就能活一次,我不想那麼累,豪情的事情也是一樣,我但願能夠順其天然,固然和你是伉儷,啊,不對,我應當算是妾吧?身份崇高一點兒的妾,但是,你的女人有很多啊,需求滿足慾望的時候找誰不一樣?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