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然。”容太後寵溺的拍了拍冷可情的肩膀,力道雖輕,卻也是動了傷口,讓冷可情眉頭微微一蹙,神采纖細,冇有人發明。
那沁入心扉般的輕柔,讓冷可情垂垂有了睡意,她趴在了藥箱上,昏昏欲睡,半眯著眼,昏黃見彷彿看清了男人的模樣,又彷彿冇有看清。
“哦?那你倒是將那甚麼叫妙蓮的宮女給哀家找來對證,這現在都大半個時候了也找不到人,蓮妃但是在耍哀家?”容太後沉下臉,麵露不悅。
冷可情裹緊了身上的外袍,此時天氣未大亮,有些冷,她起家轉頭看了那燒燬的宮殿一眼,點頭一笑,她就當作昨夜甚麼事情都冇有都冇有產生過吧,該是要歸去了,不然找不到她,指不定又要鬨出甚麼事情來。
那侍衛掌心之物,鮮明是冷可情右邊耳垂下,不見的那一隻耳墜!
此時,大抵是被派出去找人的侍衛倉促前來,他攤開手心中的東西,說道,“稟,稟太後,宮女妙蓮的屍身在河中找到,這耳環是她緊握手心之物。”
慕容蓮一見到她,立即有些趾高氣昂起來,李皇後則是感喟一聲,甚麼都冇說。
“太後,今次證據確實,臣妾當真冇有冤枉情妃。”慕容蓮有些不平氣的開口,這太後的偏袒未免也太較著了。
容太後為首,她身邊坐著皇後,皇後左手邊,是慕容蓮。
冷可情回到本身房間時,已是辰時,她方換上一身潔淨的衣衫,禁閉的房門就傳來短促的拍門聲。
“母後,彆氣壞了身子。”李皇後開口勸道,視野不經意間落在了冷可情紅紅的耳垂上,“咦,情妃你的耳朵如何了?如何隻帶了一邊耳墜?”
“母後。”冷可情也裂開一個笑容,對著太後,她老是有些很莫名的密切和熟諳感。
“不哀痛的。”冷可情那裡曉得這異世有甚麼曲子,隻是不想聽那麼暗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