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開口問問這男人的名字,倦意卻一波波的襲來,最後的最後,她隻來得及瞥見男人嘴角始終如一的那抹和順的笑意。
是這漢槍彈的琴過分古板有趣呢,還是過分溫馨乃至於她睡得那麼熟,連被搬運到這裡都不知。
冷可情回到本身房間時,已是辰時,她方換上一身潔淨的衣衫,禁閉的房門就傳來短促的拍門聲。
容太後則是笑開了花,倉猝招手,“情兒過來哀家這裡。”
“母後,隻如果我冇有做過的事情,不管被人如何說都是徒然。”冷可情靈巧的在太後膝下的軟榻坐下,一如疇昔的她所做的那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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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男人點點頭,苗條的手指悄悄撥動琴絃,輕巧的曲子就流瀉而出。
真是個,猜不透的男人。
若不是手臂上傷口傳來的把柄和身上蓋著的長袍,冷可情大抵味覺得昨夜的事情皆是夢一場。
“娘娘,你起家了嗎?”
冷可情裹緊了身上的外袍,此時天氣未大亮,有些冷,她起家轉頭看了那燒燬的宮殿一眼,點頭一笑,她就當作昨夜甚麼事情都冇有都冇有產生過吧,該是要歸去了,不然找不到她,指不定又要鬨出甚麼事情來。
那侍衛掌心之物,鮮明是冷可情右邊耳垂下,不見的那一隻耳墜!
“有何不成?”男人勾唇一笑,在一旁盤腿坐下,抱太長琴就放在了膝上,他抬眸看冷可情,問道,“你想聽甚麼曲子?”
“天然。”容太後寵溺的拍了拍冷可情的肩膀,力道雖輕,卻也是動了傷口,讓冷可情眉頭微微一蹙,神采纖細,冇有人發明。
那沁入心扉般的輕柔,讓冷可情垂垂有了睡意,她趴在了藥箱上,昏昏欲睡,半眯著眼,昏黃見彷彿看清了男人的模樣,又彷彿冇有看清。
“娘娘?”
“臣妾不敢,已加派人手去搜尋。”慕容蓮低下頭,因為長時候找不到人,也是有些心神不定。
“哼!”容太後冷哼一聲,神采不善。
唔。
“母後,彆氣壞了身子。”李皇後開口勸道,視野不經意間落在了冷可情紅紅的耳垂上,“咦,情妃你的耳朵如何了?如何隻帶了一邊耳墜?”
冷可情醒來的時候,天氣還灰濛濛的,還未全亮,她身上蓋著紅色的長袍,就這麼躺在昨夜看到的阿誰燒燬宮殿的門口。
慕容蓮一見到她,立即有些趾高氣昂起來,李皇後則是感喟一聲,甚麼都冇說。
模糊記得,功課聽著那帶麵具的男人操琴,然後,然後她就睡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