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前如何捨得傷害她、推開她？

“唔……”彷彿是感遭到了外在的氣味，程銳雲纔剛碰到靜書的唇，她就俄然醒了。她看著程銳雲近在天涯的眼睛，被兩人間密切的氣味嚇到了，本能地推開了他。

“現在呢？現在不喜好了？”他詰問。

程銳雲淩晨1點多纔回到家，一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靜書靠在床頭睡著了的模樣，她耳朵裡塞著耳機，手裡還握著夾著他照片的那本書。

“阿誰，我找到我要的那本書了。”靜書晃晃手上的書籍。

他悄悄吻了她的耳珠，像偷到糖吃的孩子，一口不敷，又輕抿進嘴裡嚐了第二口。他感覺本身有些失控了，不由自主地吻向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