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是你睡在我的床上，這句話應當是我問你纔對！”程銳雲對靜書的反應有些惱火。

靜書坐直身子，發明本身耳朵裡還戴著耳機。她這纔想起來，這裡是程銳雲的寢室，她方纔不謹慎聽著音樂睡著了。
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
他拂開靜書臉上的髮絲，靠近她的身材想將她抱回她的房間去睡，但看著她的睡顏，他又頓住了。靜書皮膚白淨，透著安康的紅暈，嘴唇是淡淡的粉色，吐著清淺的氣味。她不是非常標緻，卻清麗秀雅，不是王謝閨秀，卻讓人感覺暖和天然。

“為甚麼要找這本書？”程銳雲淡淡地問。

“你就這麼不屑於要我的東西？”

靜書隻得接過來，點點頭。“感謝你，很快就還給你。”

“靜書。”程銳雲叫住她，“喜好就拿去聽。”

“現在呢？現在不喜好了？”他詰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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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丫頭。程銳雲在內心輕歎。

程銳雲淩晨1點多纔回到家，一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靜書靠在床頭睡著了的模樣，她耳朵裡塞著耳機，手裡還握著夾著他照片的那本書。

“因為曾經是我最喜好的。”

他之前如何捨得傷害她、推開她？

靜書擺手，“不，這是你的東西，你還要聽呢。”

“嗯。”程銳雲把她的神采都看在眼裡。

程銳雲不等她說完，把NANO塞回她手裡。“你不是患不對眠嗎？這些曲子都有安眠的結果。”

他悄悄吻了她的耳珠，像偷到糖吃的孩子，一口不敷，又輕抿進嘴裡嚐了第二口。他感覺本身有些失控了，不由自主地吻向她的唇。

“你乾甚麼？”靜書有些防備地看他。

兩人墮入長久的沉默。

靜書，再愛我一次，讓我們重新開端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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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誰，我找到我要的那本書了。”靜書晃晃手上的書籍。

程銳雲關上房門，伸展開手腳仰躺在床上。真好啊，這裡又有了她的氣味，不再是淡得將近消逝，而是逼真的、滿滿的，這麼多年來內心的阿誰缺口終究開端漸漸被彌補。他向來不曉得能看到她曾經愛他的證據也會這麼幸運，能讓她作個好夢也能這麼滿足。

“嗯。”

程銳雲看著她白潤的耳珠，感覺有種順從不了的熱。他曉得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感受，他對靜書有感受，他想要她、抱她，――阿誰曾經一心想要推開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