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離蕭然,亦或是離灝淩,他們做了那麼多,不就是想要她能活著麼?!
深深的,又看了袁修月一眼,獨孤辰不由心下微黯。
“嗯……”
“他……”
“你能麼?”
模糊有些冷嘲的蹙眉睇著獨孤辰意興闌珊的眸子,袁修月轉頭看向窗外明月:“我現在落得如此慘痛,滿是拜你皇弟獨孤江所賜,我此人夙來有仇必報,現在你帶我回南嶽,說不定我會將南嶽皇宮,搞的雞飛狗跳!”
聞言,袁修月微蹙娥眉,低眉絞動手裡的帕子。
見袁修月看向本身,獨孤辰輕抿著唇,將手裡的湯勺塞到她手裡:“你莫看這粥有些胡了,不過我親身嘗過了,味道還是能夠的!”
悄悄的,聽著袁修月的話,品著她話中的苦澀和無法,獨孤辰心下微痛。
倘若,他們兩人在一起,隻會讓毒發的更快。
聽到袁修月的話,獨孤辰眸光微微明滅。
身為機謀之人,他向來都知,安氏一族的毀滅,一向是離灝淩和離蕭然所佈的一個局。
但是,不管他們做的再如何天衣無縫,那本相不是仍然被麵前這個女人發覺了麼?!
但他,卻不能奉告她。
手心處,冰冰冷涼的感受,清楚可辨。
“嗯?”
聞言,袁修月眉心輕擰:“我隻想曉得,你所曉得的統統!”
方自桌前起家,她緩緩踱步窗前。
“歡愉……”
經過獨孤辰如此一問,袁修月寂靜半晌,倒是不語。
便必然要有個適應的過程!
想要一向握著她的手,卻又不得不將手鬆開,獨孤辰心下依依不捨,臉上卻淡笑如風:“我曉得,你必然不會用它,但是忘情蠱毒發作起來的痛,並非普通人所能忍耐的,我想……如果你實在辛苦,它或答應以臨時幫你減緩……”
——
“獨孤辰!”
“我有說過怕字麼?”
“阿誰……”
凝睇著獨孤辰放在本技藝裡的藥瓶,袁修月輕彎了彎唇:“無憂之毒!”
除此以外,另有著深深的打動。
將早已籌辦好的巾帕遞疇昔,獨孤辰抬眸看向袁修月,眸光在燈火暉映下閃閃發亮:“出岫,你就冇有甚麼要問的麼?”
“是!”
獨孤辰看了她一眼,輕歎一聲,道:“我親目睹人將他葬在了安氏行營的駐紮之地!”
這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!
唇角悄悄一扯,袁修月深凝著獨孤辰的烏黑的眸子。
低垂眼瞼,深凝著袁修月纖白的手,他反手握住她的手,自襟袋裡取出一隻藥瓶:“這個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