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兩人一走,袁修月心絃一鬆,握著袁文德劍柄的手,不由微微一鬆。
心中悄悄鬆了口氣,離蕭然對袁文德苦笑了笑:“文德你方纔說道分歧不相為謀時,可曾想過現在你的父親,與本王馬首是瞻,身為他的兒子,你與他一榮俱榮,一辱俱辱,最明智的挑選,便是與他殊途同歸麼?”
聞言,離蕭然微微一怔,隨即抬眸看向她。
立品峭壁之上,望著一望無垠的蒼茫水泊,聽著下方不斷拍打著石岸的水聲,她有些乾澀的嚥了咽口水,一臉驚顫的轉頭看向身邊的離蕭然:“這麼冷的天,這裡卻未曾冰封,浪還如此的急,王爺是如何過來的?”
伸脫手臂,遙指水泊絕頂隔著一片水澤的山巒,離蕭然彎唇聲音略微進步,以便汀蘭能夠聽到本身的聲音:“這裡是稷山的核心,卻與宮外相連,它之以是冇有宮牆相阻,美滿是因這裡本就有一道又一道的天然樊籬,隻分歧的是,普通人不明其真正地形,底子就進不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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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想,為了來見袁修月,離蕭然到底支出了多大的代價!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