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翰一愣。
而他們兩真的表示出來,我們認輸跑路,東西都低價賣了,那些江南豪族和淺顯百姓另有一些官吏,多少還是會想起寒淵的好處。
“不能接。”顧欣悅點頭道。
連著兩日,敝宅宅裡是外鬆內緊。
“可我們不是運,我們是票兌,他們隻要拿了票據去都城的聚寶齋兌換……”
幸虧寒淵還是做了二手籌辦,在做分派的時候,將分給寒澈寒噤的一些莊子鋪子甚麼的,另有位於兩湖閩州的田莊茶山甚麼,並冇有交給兩人。
那種幾萬兩十幾萬兩,乃至幾十萬兩,隻要海商和往北邊運貨的大商隊纔會有那種量。
可現在,寒噤的那些海運鋪子被騙走四個,其他也處於停業狀況,田莊裡,一向被人拆台,早稻才種了三分之二,果林大多無收(花都被打冇了)。
汪翰的聲音一頓。
便是他們名下還留有一些財產,也冇有乾係。
以是鹽行提鹽並不困難,這一年下來,贏利極豐。
汪家分開揚州,家中的財產有些轉賣,有些是直接轉到秦齊部下,另有鹽行,這些鋪子秦齊有派人來管,不過汪翰還是一向有幫手。
如果不出客歲阿誰事,兩人手中的財產都能普通運營下去,一年總也有個幾十萬兩銀子的支出。
而那些黃金白銀,寒噤直接扛了放在秦齊麵前,說是彌補喪失。
“隻是南邊?”秦齊抿了一口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