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也隻怔了一瞬罷了。
跟著“嘩啦”一響,裙子落入池中,濺起朵朵水花。
若非早在結婚之前,就已見過這位怯懦怯懦的秦家大蜜斯,他或許會覺得麵前的秦雨纓,是個冒牌貨。
怪就怪麵前這貨實在太……誘人,那一身薄薄的長衫早已被水浸濕,閃現出奧妙的透明色,長衫下麥色的肌膚、寬廣的胸膛,以及各種羞人的細節……幾近一覽無遺。
迷情散?
“想逃?”他挑眉。
秦雨纓手指緩慢,點在他的穴道上。
雖隔了間隔,但陸泓琛還是聽清了那三個字。
“喂?”秦雨纓伸出五指,在他麵前晃了晃。
匕首滑落,“噗通”一聲掉入水底,陸泓琛超脫的臉緩緩逼近,眉宇間流暴露一股難以言說的傷害:“這已是你第二次對本王大不敬了,本王該如何懲辦你?”
她頓時被嚇得不輕:“不過就是一瓶迷情散罷了,你該不會……這麼經不起折騰吧?”
幾片嫣紅的花瓣沾上了陸泓琛的衣角,在水汽滿盈中氤氳成點點鮮紅。
她兀自惱著,捏緊了手中的刀,眯著眼正躊躇應搶先切哪個部位,忽見陸泓琛劍眉微挑。
上一世,她不是冇在彆國軍事基地當過臥底,麵對那一籮筐各式百般,帥得能讓人流鼻血的男特工,也從冇像眼下如許亂過分寸。
剛一說完,便悔怨了。
陸泓琛更近了一步,微微一笑,甚是豁達,一字一頓地答:“哪怕,你曾禦男無數,風騷滿皇都。”
氤氳水汽裡,秦雨纓睫毛微顫,硬著頭皮持續問道:“哪怕我曾禦男無數,風騷滿皇都?”
誰叫這貨被本身點了穴,底子吭不了聲。
“你不說話,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。”秦雨纓非常得瑟。
等等……本身在想些甚麼?
陸泓琛的掌心觸到她光滑的肌膚,連撥出的氣味都帶著一股熾熱,底子令人無從順從。
“王妃還不寬衣,是想讓本王代庖嗎?”他勾唇。
“色膽包天,竟敢擅闖混堂對我脫手動腳?說,我該不該為民除害,把你閹了!”秦雨纓從屏風後的外袍中取出一把匕首,一雙眼睛還是清澈得出奇,不摻半點凶惡。
秦雨纓心叫不好,回身欲溜,卻有一隻手伸來,將她抓了個正著。
已不是頭一次自打自臉的秦雨纓,頗感剋日智商降落較為嚴峻。
“停止……”她伸手去推陸泓琛,使不上力,倒像是欲拒還迎,乾脆狠下心一咬舌尖。
這話,令陸泓琛一怔。
傻子纔會站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