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雨纓一陣結舌,真正的秦家大蜜斯自小養在“深閨”,哪有機遇打仗到這些?
秦雨纓汗顏,此人是有被毒害妄圖症嗎?
秦雨纓頓時火大:“七王爺,你莫非看不出我這是在自行鍼灸逼毒?”
來不及細品這語氣究竟是玩味還是諷刺,秦雨纓忙不迭岔開話題:“既然王爺對我一無所知,為何要娶我?都城那麼多王謝淑女,莫非王爺一個都看不上眼?”
抬開端,恰對上那道捉摸不透的視野。
行刺?
“既然王爺說我企圖行刺,那我無妨依王爺所言。”她柳眉微挑。
“說,是何人教唆的?”陸泓琛減輕了語氣。
喜房裡燃著紅燭,秦雨纓癱軟在床上,看著那閃動的燭火在麵前拉長、曲折、變幻……詭譎如畫,心知若任由毒性這麼發作下去,本身這條小命恐怕就要交代於此了。
下轎以後,喜婆怕她頭一軟昏死疇昔,一個勁兒地掐她手臂,掐得她隻想殺人,偏生渾身綿軟有力轉動不得,且喉嚨啞著,一個字都說不出口。
幾乎被趙氏害死也就罷了,好不輕易逃過一劫,還要被這胡塗王爺冤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