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澈並未言語,隻是悄悄凝著她,心中不由生了悶堵之意。在他看不見的處所,這女子是否也會將這誇姣的一麵揭示給其他男人?
連澈回身行至圓桌旁,拿起金創藥和紗布回到床榻邊。
連澈目光掠過麵前一臉對勁的女子,“哦,本來這一條條像蛇普通的,就是大海。”
連澈接過宮女遞來的小碗,“朕替你傳了粥。”擺了擺手,他表示宮女退下。
“再多吃些,身子需求將養,不然每次腰間都太硌手。”
他挑了一勺粥送至清淺唇邊。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喂人吃食,勺子伸出的間隔,讓她艱钜地夠了脖子去探。
清淺一人閒來無趣,便尋得他常日裡用的筆紙,在圓桌上鋪展開來。她固執筆想了半晌,一時髦起,憶起一首詩歌,便提筆在紙上寫了下來。
揉了揉酸脹的眼,她籌算持續方纔未完成的事。她從台架上翻出一張較為平整的宣紙,細心地鋪在了圓桌上。
在重華殿療養了幾日,清淺已能下床活動。這日用完午膳,為讓她放心安息,陪侍的宮女便無聲地退至內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