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澈淡淡瞥了眼他,將目光轉向宿冷離,唇角一揚,“那朕就將打獵定在三今後。”
連澈麵色一沉,嗓音透著薄慍,“不準去,你身板這般弱,吹不得山間的冷風。”雖是輕責的語氣,眉宇間卻蘊著些許寵溺。
“你們那邊也有如許的崖坡嗎?山林環抱,生著層層花草。”目光再度投向遠處,清淺悠悠問道。
眸光一轉,她揚眉道:“不會有事的,讓蘇姐姐一道去,便利我倆有個照顧,如答應好?”
聽得她迴應,連澈沉默半晌,道:“既然如此,朕便承諾你。”
翌日朝晨,連澈便帶了隨行朝臣與王爺,以及各國使節騎馬外出。竹煙亦隨之同業,原定的打獵大賽則安排在了第二日。
微揚了眉,她瞥向顏銘,語氣中透著驚奇,“等我?”
見幾主要求無果,竹煙輕垂了眼眸,悄悄思忖。
見竹煙微微蹙眉,他忙放緩了手中行動。
待二人走遠,連澈神采冷然地回身,獨自朝重華殿而去,竹煙悄悄凝了眼清淺,隨之快步跟上連澈。
皺了皺眉,竹煙暴露了一抹奉迎的笑意,手緩緩攏上他的衣袖,悄悄扯了扯。連澈倒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,涓滴未承她的撒嬌之情。
清淺一起加快行動朝彆院而去,剛踏出院落,便瞧見池宋在院中叮嚀著甚麼。她上前扣問後才得知,本來竹煙方纔騎馬,不慎墜落,連澈便讓池宋將她先行送回。
並不轉眸看他,清淺麵色沉寂地應道:“你在說甚麼,我聽不懂。”
麵前這一幕,溫情又暖馨,仿若無聲訴說著他們細水長流的情義。
微眯了眼眸,清淺反問,“你看我那裡不歡愉了?”
微微一怔,清淺走到他身邊,“你如何還在?”
顏銘朝他施了記禮,便隨在宿冷離身後,朝禦花圃入口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