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公子打量著他:“看不出來,郭先生不但長得好,技藝了得,說話也這麼文質彬彬,這就是所謂的文武雙全吧?”
郭景辰催吐好幾次,吐得胃都空了,方直起腰,鬱襄遞過手帕,他擦了擦嘴,啞著嗓子道:“先歸去。”
“很抱愧掃了你們的興。鬱夫人酒量是好,但是這段時候她應酬很多,幾近每天酣醉,大夫來看過,她的胃已經有些接受不住,連剛纔吃年飯,她也隻吃了些平淡的,葷菜根基冇動。承蒙各位關照她,與她共享好酒,但是,她身材包容才氣有限,還請包涵。”
鬱襄展開迷濛的眼,吃了一驚:“這麼大一杯,這……”
“你背上的傷是如何弄的?”
大過年的,卻點背趕上了蠻不講理的二世祖,鬱襄氣得肝疼,卻隻能走向他們的包廂。她握了一些他們家屬的把柄,他們倒是冇有脫手動腳,不過那幾人垂涎她的美豔,卻又不能隨便碰,心中窩著一股邪火,便在酒水上拆台,用心換著酒敬她,一會兒紅酒,一會兒威士忌,一會兒伏特加,一會兒茅台。混著喝酒最輕易上頭,何況大多數酒都是烈酒,她垂垂的坐不穩了。
她向來不捨得委曲他,加上酒精感化,所謂莊嚴和矜持都得靠後,她悄悄問他:“如果我陪了你,你會不會感覺我主動奉上門……水性楊花……”
鬱襄在繁華有個私家包廂,普通人底子不能踏足,隻歡迎極少數的人,朋友,另有惹不起的高朋。包廂有一麵牆是弧形的玻璃,適合觀景,三人走進包廂的時候,宋七正在那邊瞭望雪景。
“……”
他的手有些涼,她想起他中毒的事,心軟了下來,低聲道:“祁仲秋想和東南亞一個毒梟做買賣,那人瞧上了我,祁仲秋就逼我陪了那人兩個月。那人有個怪癖好,喜好給人紋身,我返來的時候,背上滿是斑紋。祁仲秋看著不舒暢,把我打了一頓,說我水性楊花,逼著我去洗掉紋身……”
他本不該說這麼多的,即便說話,說些冇營養的哄人的話,更能討女人歡心,但是他實在是忍不住。
“睡吧,你還很衰弱,得好好歇息。”
郭景辰搖點頭,一口氣把酒喝得涓滴不剩,世人鼓起掌,相互擠眉弄眼。他看在眼裡,心一格登,麵上卻不動聲色:“各位,這算是過關了吧?”
她勉強笑了笑,寂靜半晌,問:“郭景辰,你為甚麼對我變了態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