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背上的傷是如何弄的?”
這東西天然是不好喝的,他嚐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。
唐嬸無法,隻能放輕腳步下樓。
大過年的,卻點背趕上了蠻不講理的二世祖,鬱襄氣得肝疼,卻隻能走向他們的包廂。她握了一些他們家屬的把柄,他們倒是冇有脫手動腳,不過那幾人垂涎她的美豔,卻又不能隨便碰,心中窩著一股邪火,便在酒水上拆台,用心換著酒敬她,一會兒紅酒,一會兒威士忌,一會兒伏特加,一會兒茅台。混著喝酒最輕易上頭,何況大多數酒都是烈酒,她垂垂的坐不穩了。
還好,唐嬸想方設法的找話說,飯桌上的氛圍並不算太僵,吃完飯,聊了會兒天,鬱襄便起家,道:“宋七,你還要和你部下的兄弟聚聚,我就不擔擱了。內裡雲層太厚,估計又要下暴雪,我先歸去了。”
她愣了下:“你明天如何了?”
郭景辰冇有答覆,回身上樓換衣服去了。
郭景辰催吐好幾次,吐得胃都空了,方直起腰,鬱襄遞過手帕,他擦了擦嘴,啞著嗓子道:“先歸去。”
郭景辰道:“唐嬸,團年的話,不都是早晨嗎?”
“你竟然……”他眼中幾近噴火,嘲笑道,“你把我當甚麼了?你真是體貼啊,鬱襄。那些女人,我冇一點胃口,就你能入眼,既然這麼體貼,那你就體貼到底!”
江公子卻推開車門走到她麵前:“這麼早歸去乾甚麼?找點樂子打發打發時候不更好?走,一起喝酒去!”
“去內裡吃?”
“不敢當,和各位說話,當然不能鹵莽了。”郭景辰語氣謙遜,但是眉眼當中透出不卑不亢的氣度。
“……”
“再見再見,過個好年啊~”一人說得陰陽怪氣,其彆人哈哈大笑。
她分開包廂,走向繁華後門的私密通道。這個通道專門供她,另有一些想尋歡作樂,卻又不想張揚的朱紫出入。
那人愣了下,雙眉一揚,嘲笑道:“你這是甚麼意義?讓你在這兒坐著是給你麵子,我們喝酒,你搗甚麼亂?”
郭景辰沉聲道:“她不能再喝了。”
“哎,不喝酒,一起坐坐唄,你今兒可必然得去,我和我哥們兒打了賭,如果能請到你,他們纔買進的限量款超跑就是我的了,你曉得我喜好車,這個忙,必須幫!”
江公子眼睛微微一眯:“小郭?”他細細打量了一下郭景辰的臉,斯須笑了,“郭景辰,對吧?”
唐嬸解釋道:“都放假了,我,阿襄,宋七,都是孤家寡人,聚一起吃個飯,也算過個年。現在人手不敷,乾脆讓底下的人輕鬆輕鬆,以是出去吃。你去的話,就換身衣服,頓時解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