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起家來,揉了揉太陽穴,略微感覺好了點兒,轉頭朝窗戶那兒看了看,從暉映出去的陽光來看,時候已經不早了。倪虹彩下了床,穿好衣服,洗漱結束,便出了房門。
倪虹彩睜大眼睛,驚奇地說道:“二哥平時陰陽怪氣的,他竟然懂醫術?”撇了撇嘴,“我還真冇看出來。”
那小廝又雙手合抱,“如果六當家冇甚麼叮嚀,那我先去忙了。”
柳俊龍他們木偶般地點點頭,內心卻在想的是,他都在醉成如許了,還唱得出來甚麼歌啊?頂多不過是瞎鬨騰!早曉得就不給他喝酒了。
那小廝回道:“二當家的頗懂醫理,現在已經在為大當家的施治了。”
倪虹彩唱得當真,聲音清脆動聽,卻又唱得宏亮、鏗鏘有力。站在石凳上,跟著每一句歌詞,不斷地舞手抬腳,那模樣看起來給人一種舒暢、安閒,而又蕭灑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