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柳俊龍的住處,便看到李寧正在為其鍼灸,隻見柳俊龍的頭頂、太陽穴及後腦勺都紮上了銀針,而柳俊龍亦是一臉的汗水,明顯是頭痛得相稱短長。
嘖嘖!看著倪虹彩張牙舞爪,不消停的模樣,李寧眼神鄙夷地說道:“才喝多少酒呀,這都醉了?並且,這酒品實在是太差了!實在不敢恭維。”
要錢冇有人一個,交誼無價,兄弟不嫌多,冰臉熱忱熱血,有人就有江湖,甚麼因結甚麼果。大口喝吧,大聲呼喊吧,可貴是歡愉。那又如何,匹夫就是我,為爭口氣而活……”
倪虹彩撇撇嘴,不滿的說道:“為甚麼是唯我是問啊?作為兄長,你們理應以身作則纔是,好給我這個最小的弟弟做做表率。你倒好,把任務都推到我的身上來了!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?”
“不能喝酒,還喝那麼多,現在曉得痛了吧?”
倪虹彩唱得當真,聲音清脆動聽,卻又唱得宏亮、鏗鏘有力。站在石凳上,跟著每一句歌詞,不斷地舞手抬腳,那模樣看起來給人一種舒暢、安閒,而又蕭灑的感受。
倪虹彩心想,現在她再如何樣也算是清風寨的一分子了,如果有甚麼打家劫舍的、哦,不!是劫富濟貧的義舉不叫上她的話,哼,看她如何找他們算賬!
白朗剛張口,還冇來得及說,就聽嶽文先說道:“顛末二哥的鍼灸,現在大哥的頭痛已經是減緩多了。”
第二日早上醒來,倪虹彩皺著眉頭,感受頭都將近炸開了,痛苦不已。心道,這酒還真不是甚麼好東西!
白朗一臉難堪的點點頭,“好,好啊。你,你唱吧。”
聞言,倪虹彩麵上亦是一片擔憂之色:“大哥頭痛不止?那找大夫看過了嗎?”
來到院子裡,倪虹彩感覺有些奇特,以往這個時候,嶽文他們五個不都是已經在這裡習武練劍的了嗎?如何明天連人影都冇看到一個呢?搖點頭,倪虹彩表示不解。
倪虹彩點點頭,道:“嗯。四哥,大哥他冇事了吧?”
坐起家來,揉了揉太陽穴,略微感覺好了點兒,轉頭朝窗戶那兒看了看,從暉映出去的陽光來看,時候已經不早了。倪虹彩下了床,穿好衣服,洗漱結束,便出了房門。
白朗聞聲轉過甚,看到是倪虹彩,便笑道:“六弟,你起來啦?”
白朗看倪虹彩一副說得當真的模樣,臉上的笑意更甚,“正因為你是我們最小的弟弟,以是纔給你這個監督大哥喝酒的權力呀。你想啊,你年紀在我們中是最小的,因為年紀小,以是做事才簡樸,不會偏移。把這件事情交給你,才免得大哥說我們不敷公道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