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!
他眸子陰暗,沉默幾秒後便緩緩退了出來——
但是他完整冇想到,她會一頭紮進被子裡,跟滑溜的小泥鰍一樣,鑽到他腰部以下的位置,對著他的小弟弟悄悄的吹氣——
她抱著他的背脊,閉著眼睛享用這類暖暖的滋味,再也未幾話了。
“乖,小屁屁抬起來——”
“就是!”
“……難受。”他見她停了,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“感謝。”她頭皮不痛了,因而甜甜的對他笑,對他說感謝。
“彆混鬨,睡覺。”他將她的手從它炙熱的小弟弟上麵拿開,重新將她的腦袋放在了枕頭上,想讓她安放心心的睡一覺。
如果她不是他嫂子,如果她嫁的人不是蘇少白,今晚看到她如許,他早就翻身而上了——
“痛……”
低頭看了一眼她腿間的乳紅色物體,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“躺著彆動,我去拿毛巾。”
“……左淺,”顧南城將她撒嬌耍惡棍的模樣看在眼中,又垂憐,又暖心,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現在的模樣不過是酒精的感化,並不是她的實在反應。“之前我們也是如許相處的嗎?”
他低頭看著她,她臉上清楚掛著淚,但是在他襠部活動的那隻小手不是她的又是誰的?
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緊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!
左淺仰開端望著他柔情的眼,彷彿自言自語一樣說,“你說,在床上你是我的仆人,我甚麼都得聽你的。床下我是你的仆人,不管我說甚麼,你都百分之百從命……但是,你在床上向來都隻會欺負我,一向欺負我,欺負了我整整一年……”
“嗯,痛。”他故作淡定的點點頭,然後便籌辦結束這個話題。
左淺並冇有答覆,她隻是抱著他哭,一向哭,彷彿曾經產生過讓她肉痛欲絕的事一樣。
縮陰——
但是,他不能。
火腿腸的題目以顧南城的不想爭辯而告終。左淺感遭到身下有硬硬的、暖暖的東西抵著本身,並且非常和順的摩擦,她俄然感覺好舒暢,並且,好熟諳的感受——
顧南城的手緊緊握著她的腰,她一點點的弄,他的心也就彷彿堆積了越來越多的小螞蟻,咬得他的心難受,薄唇間也不由逸出一聲聲的呻|吟。
“顧南城,你曉得這五年我好想你嗎?”左淺悄悄地一眨眼,淚水就湧出了眼眶。她的手指撫摩著他的臉頰,她輕聲說:“我為你生了一個孩子,但是,但是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