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哄人,那是——”
顧南城勾唇一笑,方纔心底還多少有一些思疑,是不是她喝醉了胡胡說話才提到了兒子,現在看到這個疤痕,他終究肯定,他和她真的有一個兒子——
“乖,小屁屁抬起來——”
“……左淺,”顧南城將她撒嬌耍惡棍的模樣看在眼中,又垂憐,又暖心,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她現在的模樣不過是酒精的感化,並不是她的實在反應。“之前我們也是如許相處的嗎?”
被她方纔這麼一刺激,他已經完整健忘了方纔還信誓旦旦的奉告本身“必然要和順”這五個字,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,小弟弟直接抵在了她花心——
方纔出來了兩厘米的模樣,她就抓著他叫出聲來——
“孩子……對,孩子在哪兒?”她雙眼淚濛濛的眨了眨,儘力去想孩子在哪兒,但是她如何想也想不起來,她的孩子呢,她阿誰懷胎十月的兒子呢?
他對她有覬覦之心已經是不成寬恕的事情,如何能在她喝醉的時候將她占為己有?
而這道陳跡,充分的證瞭然她曾經生過孩子的究竟。
“你不舒暢嗎?”左淺停了手,他的眉頭皺得好深,他的神采獵奇特,彷彿難受極了!
“唔唔……你壓到我頭髮了……”左淺委曲的望著壓在本身身上的顧南城,頭皮好痛,頭髮都要斷了!
顧南城勾唇悄悄的笑,本來她看似玉女的表麵下,實在也有狂野的一麵。不然,她如何會為了這個方麵的事而對峙練瑜伽呢?
“不要……我餓,我要吃!”她在他身下不滿的扭動著身子,怨唸的盯著他!
低頭看了一眼她腿間的乳紅色物體,他咬了咬她的耳垂,“躺著彆動,我去拿毛巾。”
“我出來了——”
“……左淺,你不能循分點?”
他的行動一頓,驀地才認識到,本身方纔竟然被欲|望衝昏了腦筋,竟然想欺負大哥的女人!
如果她不是他嫂子,如果她嫁的人不是蘇少白,今晚看到她如許,他早就翻身而上了——
他在她耳邊循循善誘,她聽話的將屁股抬起來,他兩隻手抓著她的褲子,一次性將她的牛仔褲跟小內內脫下。她望著他的褲子,又嚷嚷開了——
他咬牙,低頭將她眉頭皺得深深的模樣支出眼中,不止她痛,他也感遭到一絲微微的疼。他覺得生過孩子的她應當會比較鬆,哪曉得竟然這麼緊!
就算是失落,也總得有個過程不是麼!
顧南城咬牙,他倒是敢將它拿出來給她摸,隻是,結果她敢不敢接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