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哢嚓”聲響,此人骨頭被撞斷,直挺挺飛了出去,稀裡嘩啦,麻將桌被砸塌,麻將撒了一地。
辰南頓時一腦門子黑線,敢情這家沐浴中間欠的錢還很多,當即說道:“我是東寰個人公關部的人!”辰南端方姿勢,一副斯文樣,畢竟現在是個白領,總不能丟了東寰個人的形象和名聲。
幾個男人趴在地上直哼哼,屁都不敢放一個,匕首就在麵前,冇有一小我敢去撿,就幾下子都被打服了,內心卻在嘀咕,滬海道上甚麼時候出了這麼個狠人?冇傳聞過呀。
一滴滴鮮血順著脖子往下淌,讓男人的護胸毛都紅了,刀尖上傳來的涼意和刺痛,讓他底子不敢低頭看一眼。
自始至終幾小我都未昂首看辰南一眼,自顧自地叼著煙,嘩嘩打著麻將,態度極其彪悍,一看就是道上混的。
辰南一嚮往裡走,終究從一個房間內傳出來的不是啪啪聲,而是嘩啦嘩啦的聲音,有人在搓麻將。
畢竟是來要賬,見人家忙著,辰南倒也冇太焦急,取出根菸點著,走到幾人身後饒有興趣地看幾人打麻將。
“尼瑪!”辰南一陣惡寒,這特麼啥處所?不是進婊子窩了吧?隻得耐著性子道:“這位美女,你剛纔的話啥意義?莫非有人來過?